芙:“郑夕宿你们的恩公现在何处,为什么不见他。”
话音刚落,但听得床低下有响动,二人大惊,低头一看但见郑晏亭从里边爬出,憋的满脸通红,春幡染柳以手掩口噗嗤一乐道:“恩公受委屈了。”
郑晏亭一见此二人便吞吞唔唔,李芙红笺不解追问道:“郑兄何故如此窘迫,你因何在床下?”郑趴在芙耳侧隐语了几句,芙亦失笑,再看春幡染柳时便有些不自然了,这二位道挺大方道:“我二人下贱之体,二位别放在心上,全当我等不是人便行了。”
郑忙道:“身在乱世并非你二人低贱,你们也是受害者,怪老天不公,怨不得你们。日后若是真心随我,这等妄自菲薄之言且不可再有。”
二人见郑表情严肃,吓的双双跪倒道:“奴婢再也不敢了。”李芙一见真是哭笑不得。郑晏亭道:“你两起来我有话想问你们。”
“奴婢跪着就行。”
郑声音明显有所提高道:“我让你俩起来。”
二人闻听吓的抖衣而立,再看这二人双腿直突突,郑真是服的彻底,不敢了火,看此情形,若要了火,她们非吓死过去,也罢,这是让那个狗官给吓出来的,故此来到二人面前呲个牙笑道:“你二位能不害怕吗?我又不是那狗官,刚才说话时不是还挺好的吗,我现在有话要问你两,知道的就说,不知道就拉倒,行不行?”
郑晏亭跟哄小孩似的声不敢大了,语气不敢硬了,看的李芙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以手掩口,憋着不乐。且说郑晏亭问道:“我记得听你说过,藏花楼有几个高人守护,到现在因何一个也不见?”
染柳道:“我们来这也有七八个年头了,人面蛇神小方槊欧天仁,旱地鯥鱼姜广达我们也只是偶尔才见,但他们确有其人。”
郑晏亭又问道:“那二位可曾见过新进的女子,叫…叫什么来着?”郑晏亭转身问红笺道:“实在对不住,你姐姐叫什么名字来着。”红笺也觉失礼道:“她叫骆嫣婷。”
郑转身对染柳道:“她叫骆嫣婷,她叫,她叫骆嫣婷?”郑晏亭一听这名字好像五雷轰顶一般,面色如灰眼睛一翻身体摇了几摇,幸好被春幡扶住。在场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齐刷刷落在郑晏亭的身上。李芙也突然想起些什么问道:“骆嫣婷这各名字确实有些耳熟,似乎是樘庭山罘罳岭的那个山大王的就叫骆嫣婷,对没错。”
芙问郑道:“兄弟,这个骆嫣婷你认识吗?”
郑晏亭趴府在李芙耳边小声道:“此人便是与我同时穿越的伙伴,我还是她姐夫。”芙恍然大悟,即如此我们还在犹豫什么,狗官死前说过,新进的女子在藏花楼西边的楼内,据我等观察我想应该如此。
几人说话间时间可是不短,东方也泛起白色,正此时但听外边人马嘶鸣之声,有人的喊杀声,更多的时女子的嚎叫声,众人相视了一眼,都明白了怎么回事,红笺问道:“如之奈何?”芙冷笑道:“事已至此,怕也无用,除了拼命也别无他法了。”芙又看了看桌上的美味道:“咱们忙了一天,一口饭还没吃呢,吃饱了好有力气打架,你们说是也不是。”
郑晏亭暗自佩服李芙的镇定,眼下大战在即,人人自危,这位身受众伤还毫不在乎,他是真的不怕死,还是对自已有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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