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道尚飞龙与尚飞环二人走头无路,后经骆莹点播遂去了茹青实业,尚飞龙接着说:“骆莹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与骆氏姐妹的关系,我俩自然听从,从那以后就在此安了身,而后也再没见过骆莹和骆燕。”
尚飞龙眼中显出伤感之色道:“大约在二年前家里出了事,我兄妹二人也很伤心,但是也无可奈何,我俩也曾看过骆莹,但是骆莹再次告诉我们千万别把我们的关系让让他大伯的人知道,我俩不明白,问过好几次,也没人告诉我,再以后又断了联系。
直到今天早上,四小姐回来,还带着骆莹妹妹的尸体,这才知道,骆氏姐妹和这家企业的关系,骆燕也告知我们她们与如青实业的恩怨。说到骆莹的身上,众人心里又是一阵的难过。”
尚飞龙嘴里吐着唾沫星子说了个清楚明白,郑晏亭也是如梦方醒,说的好像故事一般,说话间,骆燕把郑让进屋子,时方才郑着急想着了解事情的情由,没心看着这间屋子,此时听了这段故事除惊呀之外不免多了些扫视,但见宽屋大厅也有四五百平,四周是白墙,靠东侧墙上有个门关着,墙上挂着字画,是不是名人的郑晏亭就不知道了,天花板上六盏灯都亮着,地上都是实木地板,最里边有一张大号办公桌,周围都是书架,书架满满都是书,反正装修的极其高贵,但不失雅气。
骆莹把郑让到沙发上:“哥,今天晚上你千万别走,就住到我这。”
“就住这儿?这合适吗?”
“哥你随我来。”说罢起身来到东墙处那道门,吱的一声,屋门开放:“哥请进这屋里吧。”
郑好奇的看了看骆燕,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眼前一个小走廊,两米宽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门,走廊尽头是个大窗户,现在天黑着,也没有灯,走廊的灯倒是很亮,骆燕走在前头,指了指左遥边的门道:“哥,这是我的卧室,你可以进去。”
“那不太方便吧。”
骆燕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咱们是一家人,你已经是我姐夫了,难道还见外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这么说那好吧。”骆燕打开门,待走进去一看,倒也吃了一惊,这间卧室足有一二百来平,这哪里是卧室,比一般家庭的客厅都大着三号,只窗户就有三个,一张大床粉色的被褥整齐的堆在床头,一寸多厚的大地毯上边秀着荷花,靠一侧墙上,书桌,椅子,旁边上家具衣柜,反正该有的生活用品一个也不少,四尺来宽的窗台上有几盆稀稀拉拉开着的花,门一开,淡淡的花香迎面扑来。
“燕妹妹,你的卧室好漂亮啊。”
“还可以吧。”说着,骆燕在走廊鞋柜里拿出两双鞋来道:“哥,把鞋换上吧。”换好了些进了屋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别提多舒服了,骆燕顺手把门关上,尚氏兄妹可没进来,估计这间屋子也不是随便进的,郑晏亭东看西瞅心下也无艰的感触,同是一样的人差别总是太大,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并不是封建沉旧思想。
骆燕给倒了杯水,让其坐在沙发上问道:“妹子,你的屋子这么好,你怎么还住那的破屋子(先前的破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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