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虎和刘玉豹当然是没意见的,纷纷表了态:“大伯,‘阴符玉玦’早晚是大嫂的,大嫂自己都同意,我们当然也没意见。我们巴不得笑笑早一日大功告成,我们也能早一日看到奇迹的出现。”
刘学斌更是努力压抑心中的喜意,没想到爷爷帮他完成了坑妹的壮举,不用他费神不说还没了愧疚之心,简直是天降大馅饼呀。刘学斌就差双手双脚的举起来赞同这类似于甩包袱的主意:“爷爷,我同意奶奶的提议,就是小妹一直佩戴着,我都没意见。”
刘玉龙在旁边很是满意大儿子的态度,但作为父亲,他还是要说清楚:“你小妹不可能一直戴着的,‘阴符玉玦’是主母的信物,以后是要传给你媳妇的。不过以你的岁数,到了接任家主时,笑笑肯定也神功大成了,就不需要‘阴符玉玦’那点的加成效果,搞不好,你母亲都还有佩戴的时间。”
“爸,你以后就把家主之位传给小妹吧,等小妹再生一个先天之体的宝宝,让他姓刘,为咱们刘家做牛做马,想那陶小子也不敢有意见。”
刘学斌为了坑妹,简直是脑洞大开,连对陶小子都肯接受为妹夫了。心里还打起了好算盘腹诽着:让你小子那么小就敢打小妹的主意,嘿,就让你的后代子孙给我们刘家服务吧。
被刘学斌一脸希翼之色望着的刘玉龙简直是啼笑皆非,不知说什么为好。
沈玉莲却一脸明白人的样子对儿子嗔道:“臭小子,你以为先天之体那么好生?你别想着逃脱责任,让你有自由飞翔的机会。把那么重的重担压在笑笑的小肩膀上,你这当大哥的就那么的忍心?”
刘学斌顿时一副被看穿小心思红了脸的囧相,那苦笑讨好连连求饶的俊脸,让在座的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刘学山在一旁庆幸地拍着小胸脯,那小飞刀嗖嗖地朝大哥射去,完美的补刀道:“就是,大哥,你怎么能把这苦差事让小妹去扛呢?这可是大哥你的责任呀。好险,好险,幸亏我不是排行老大,要不然,我也不能依自己的心意去发展做事了。”
“二哥你跟大哥都是一路货,还有脸说大哥。你倒是躲开了,还不是把亲弟弟我推入火坑里才得了机会吗,你个坑弟大王。”刘学军忿忿不平的斜睨着满脸得意之色的刘学山,这哥哥们都腹黑,当弟弟妹妹的命苦呀。
刘学武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边坏笑的架秧子,“哈哈,对极了,大哥、二哥都是坑弟坑妹的大魔王。”
刘家几兄弟互相吐槽,顿时惹来了长辈们的笑骂声。
“噗……你们这帮混小子,搞了半天这一个个都是想往外蹦跶的人呀。”
“哎哟,看你们这么相亲相杀的,我怎么莫名的想笑呀……”
“嘿!你们这些熊小子,怎么个个都把家主之位看成是洪水猛兽了?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好好的家族会议顿时被几个小子搞变味了,好在这会议不是正式的传授玉玦,也就没那么多的讲究。
其实今天召开的家族会议也就是个告知,讨论啥的也是个形式,俩个老人家自己就能做主了。可毕竟私下里把‘阴符玉玦’就这么给刘笑媚戴上,也是说不过去的,怎么说‘阴符玉玦’也是祖上传下来的信物不是,还是明面上过一下为好。
老太太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扫视一圈见没人再发言,这才伸手把脖子上戴了几十年的‘阴符玉玦’给取了下来。
老太太手脚利落地摸出一崭新的编织红绳,小心翼翼地换下了有着岁月的旧红绳,又从衣兜里摸出一干净手绢,仔仔细细地擦拭起来,小心的除去了自己的印迹后,老太太这才把这块异宝奇珍,慎之又慎的给已经懵圈的孙女戴在了脖子上。
也不怪刘笑媚一直懵圈没发表意见,她哪里知道今天的家族会议会给她那么大的一个惊喜。所以会议一开始,爷爷简明扼要的告知,刘笑媚顿时就被大馅饼给砸晕了,然后就一直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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