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孙公公,此时终于说话了,“刘其,事情都到这一步了,虽然那两个侍卫本领不高,连我都觉得他们死就死了,但是因何而死,却比死更重要。现在我们在明处,如果不弄清楚原因,迟早我们中的某个人也会变成第三个侍卫的。”
郑小天又敲一下剑室,“刘其,我提醒你一下,你既然身为钦天监监正,那么钦天监监院的阮生寒,你一定是认识的,你若把实情说出来,便于我们避免眼前危险,其他的事我们也管不了,那是朝廷的事,如果你执意不讲,那留着你也没用了,这事就交给世子殿下处理了。”
郑小天使个眼色,魏懿会意,一把将刘其甩到地上,手握剑柄,徐徐拉开,棠溪剑纹理精致,寒光闪闪。
刘其吓得瘫倒地上,连喊:“公公救我!公公救我!”
孙公公摆开架势,但并未引动气机。
他只是长叹一声,道:“两位少官家莫要动怒,刘监正纵然有罪,但也是情非得已,这大中夏的朝廷,早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二位官家可以让刘监正说出实情,但你们确定知道得太多了,对自己真好吗?”
郑小天正色道:“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更不好。就像大多数的封古镇人,他们并不知道封印什么时候会崩解,甚至有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呆在封古镇,又为什么限制他们离开封古镇,他们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别人,甚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你认为这样很好吗?”
孙公公目光闪烁,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那你们可以问他了。”
这完全在郑小天预料之内,孙公公与刘其,虽然此次任务略有不同,但目的是一致的。
刘其没想到孙公公这么快就完全放弃了,既然孙公公没有急着灭口,那当然保住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郑孝廉,”刘其忽然神色坦然的道,“你和梁王世子殿下既然怀疑我们钦天监有什么问题,那我也不得不说了,只是孝廉知道了这些,又能怎么样?”
“我们钦天监之前和之后发生的事,有很多我也是不能完全理解的,比如,齐禾为什么会被杀,而且是在国师府,根据刑部的勘察,刺客级别极其高,杀死齐禾,既是个警告,也是为了向朝廷示威。”
郑小天示意魏懿收回棠溪剑,刘其脖子上少了三尺威胁,说话顺畅多了:“刚刚郑孝廉跟我提起钦天监监院阮生寒,其实我想你可能误会了,阮生寒其实并不受我辖制。”
“你是说,阮生寒助纣为虐,跟钦天监没有关系?”郑小天打断他的话。
“我不能说没有关系,但你可能不知道,阮院长的所作所为,是受人指令,这些我根本干涉不了的。”
魏懿嘲讽道,“你不会说,这是东宫指示的吧!”
刘其接口道,“梁王世子殿下,这话下官可不敢说!下官这颗头可是只够一次咔嚓的。但即使是京都百姓都知道的事是:现在朝廷有几拔势力,互相牵制,其间的波浪,即使是市井引车卖浆之辈,都有耳闻。但唯独对钦天监,大家的目的只有一个,控制,相对于中夏帝国这部高速运转的车驾来说,我们只不过是车子上的一个部件,怎么运用,那是掌管车子人的事。”
郑小天冷笑道:“这么说来,昨晚这两个侍卫被杀,你们是知道何人所为?”
刘其犹豫了一下,“孝廉你是知道的,这些人你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都是极天之外的势力,其中一支你还和他打过交道。”
“石车真君?”郑小天本能反应道,“难怪我总觉得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张璋儿好奇道:“小天,石车真君不是哪个基地的魔头吗?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同问。
郑小天没有回答,把目光投向刘其。
刘其看了看孙公公,孙公公面无表情,也许他觉得这些事既然如此也不必隐瞒,也许觉得给这三个少男少女说了也没什么,总之他的脸上没有了过去那种给人极大压力的感觉。
刘其看了看周围,确定安全,才慢吞吞的道:“阮生寒讲过,石车真君的势力扩张的极快,他们正在配合一个有可能颠覆三界秩序的行动,昨天夜晚的那个巨大的黑色影子,实事上是阮生寒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而幻化出来的。至于郑孝廉在水里看到的怪鱼,那是极天魔力世界的一种生物,他为什么没对郑孝廉下口,我一开始也没明白,后来我想,大概是因为郑孝廉手里的那把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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