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神医的药箱和他的旅行用品,马立和王斩各自分担了一些,这样卢神医便轻松多了。
郑小天和袁月原本没带什么东西,两个人带头出发。
入了谷,摸黑走了几十里路,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条河堤边。
郑小天道:“这条河看起来河堤相当规整,河面大约有两里宽的样子,河床两岸随山就势,水面也相对平缓,这应当就是传说中的运河了。沿着运河河堤走,如果不走岔道,就可以一直走到京城了。”
马立问道:“这么说,很快就到京城了?”
郑小天看了一眼白茫茫的河水,“没那么快,这运河离京城还远着呢,少说还有三四千里,据白夫子说,运河开通了南北漕运通道,使中夏帝国无论兵源财赋,都可以南北通畅,只不过现在朝廷昏庸,这大好的运河,可能大多用来走私犯科,中饱贪官污吏的私囊了。”
马立有点惭愧,“我们以后不犯科,这世上就少两个坏人了。”
郑小天看了一眼马立和王斩,面脸笑意:“嗯,你说得对,你们两个也做得对。”
袁月一脸的不屑:“指望你们两个变好世界就太平了?现在中夏国从上到下都烂透了,你们知道郑小天要不是自己本领大,说不定也被禁足在封古镇呢,听说前些年京城杀了很多人,后来连管封古镇的钦天监监正被人杀了都找不到杀手是谁,朝廷内部派系林立,党争纷乱,各逐其利,根本没有人在意是不是应当干点正事,这要是有胡人叩边,大中夏还不得稀里哗啦的。”
郑小天有些迟疑的打量着袁月,这姑娘怎么知道这么多?
她难道仅仅是个仗剑天涯的女剑侠?
看到郑小天的眼光不对,袁月也不辩解,转移话题道:“马立,你为了找个大夫差点杀了卢神医,你得的什么病?”
马立目光躲躲闪闪,吱唔着道:“袁女侠咋还揭我短呢?我马立已向卢神医道过歉了,当时的确做错了”
王斩为马立辩护道:“其实袁女侠,也不是我马叔有意要杀卢神医,主要是过去找的郎中,不下十个了,都没治好马叔的病,我们对郎中这一行火很大,骗钱不治病的郎中太气人了,所以当时我和马叔对郎中们都没有信心。但刚刚路上我悄悄问过卢神医,卢神医说马叔的病他有把握可以治好。”
这一辩解,反而激起了袁月的兴致,他追根究底问:“卢神医,马立究竟得的什么病,你这么厉害能治好?”
卢神医有些迟疑:“这个病嘛”
欲言又止反而让袁月更急了,“怎么一个病,都不敢说?信不信下一刻本姑娘就要发火了?”
卢神医这才慢吞吞的说:“花柳病。”
“什么是花柳病?”一根筋的袁姑娘真是一副不说不休的架势啊。
但当他看到卢神医那种“女孩子不宜问”和王斩憋不住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还有马立狠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袁女侠扬起手中的剑,啪的一声拍在马立的背上,喝道:“滚!你个臭东西,离本姑娘远点!”
马立连滚带爬,一直跑到离袁月十几步远的地方,才停下来。
粗脸汉子一脸愁容,狠不得活吃了王斩。
郑小天当然知道卢神医说的是什么,这些内容曹国旧没少跟他叨叨,只不过曹国旧在叨叨结束,总要加一句:“夭夭是纯洁的,出淤泥而不染。”
此时郑小天并不想打趣,而是抬高声音说:“各位休息一下,等一下到了镇上有商家开门,抓紧备好补给,我觉得这个镇我们也不能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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