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事我会让郭图找你,有什么计划你去悦来居找我,我会经常去那里!”袁谭眼看快到出口,便不再说话。
目送袁谭跨上候府的大黄马,袁尚不禁感慨,在外力的压迫下,袁氏三兄弟终于又站在一起,内斗总算结果,他只希望,这一切来的不算太晚。
“大司马,军师有请!”一辆马车不知是如何找到这里,从上面钻出一个脑袋,让袁尚毛骨悚然的脑袋,一旁的仆从则提高警惕。
杀手的手久握剑柄,像一个日夜耕锄的老农,粗糙但充满力量,洛非子尖锐地目光从袁尚的腰间扫过,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宁愿放弃索回本属于自己的宝物。
“我听说江东猛虎孙策,曾在战场上喝死一将,夹死一将,英勇无敌,不逊吕布,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听说过!”从地牢到军师府有一段距离,袁尚闲得无聊,想和他瞎聊两句。
“没有!”洛非子的话不比仆从多多少。
“敢问将军姓名,是何方人氏?”
“无可奉告!”
“那军师唤我去,有何要事?”
“到了就知道了!”
袁尚见问不出个屁,也便不再多嘴,只有仆从与那货四目相对,似乎要相互喷火。
袁尚生怕他们两个在车个打起来,误伤自己,三人在车内僵持半响,终于熬到军师府门前。
荀攸依然是烧水泡茶,也只有大司马到了,才会拿出第二个茶杯,否则日日独饮,只顾自己快活。
“来啊,绑上来!”荀攸喝茶,便不喝酒,也最讨厌有人喝酒。
袁尚一直觉得三国的茶太苦,每次被强迫的滋味不好受,但又无法拘绝,军师的面子还是要给。
只是等他抬头看时,发现被绑进来的竟然是宛城候张绣,心里不犹一阵慌张,这东窗事未发,难道就暴露了?
“荀攸,为何绑我,我犯了哪条王法?”张绣此时非常清醒,因为他今天压根就没喝酒。
“张将军不必慌张,我也是接到有人举报,说昨日你在府中与人炊酒作乐,所以才把你请来,我也是按章程办事,现在当着大司马的面,你说说,可有此事?”荀攸并没有看他,一个手下败将,投降之人,看他是在抬举他。
“哪个小人,敢在本府暗插奸细,要是让我知道,非宰了他不可!”张绣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用问,候府里肯定有荀攸委派的细作。
听到只为喝酒的事捉人,袁尚这才放下心来,装聋作哑,默不吭声,他想看看荀攸想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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