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谁又惹着你了?”袁尚装作没听见,走到张绣的身旁,院子里海棠花盛开,一角摆着武器架,陈列十八般武器,张绣头提一把长刀,挥舞着满腔怨气。
“大司马,没,没谁惹我,我正闲着没事,练练刀!”张绣有些搪塞。
“瞧瞧,我给你带什以好东西来了!”袁尚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揭开盖,一股浓厚的香气破瓶而出,让张绣口水直流。
“不行吧,军师可是下了死命令,禁止军人喝酒,这这…”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去,叫你府上厨子弄几个小菜,我们小酌一下!”袁尚把瓶子一盖,收住香气。
张绣四处张望一番,这才放心将袁尚请入内厅,叫仆人传话炒菜。
四碟精致的小菜摆在方桌上,两个小瓷杯相对而立,张绣迫不及待地望向袁尚怀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青色水酒沿瓷瓶边沿划下曲线,跌落在杯中,清脆的声音沁人心肺。
“啊!”张绣痛炊一口,发出久违的爽口声。
“听说曹均公子又收了一房?”袁尚有意戳中张绣的痛处。
“别提了,他想娶就娶,我这个做岳父的管不了!”张绣重重地放下酒杯,心中的怒气顺着酒气填满胸腔。
“还是张兄想得开,反正曹均在丞相的儿子当中排不上号,是不是正室无所谓!”
“我反了他我,这和休妻无异,孺子欺人太甚!”张绣早就知道袁尚有所打算,今天借着酒劲发起疯来,故意试探一二,他哪里知道,袁尚提起这事,也是在试探他。
“嘘!”袁尚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在,这才把手从张绣嘴上松开。
“小心隔墙有耳!”
“大司马,难道,你也早有此意?”张绣见袁尚如此,故意放低声调。
“张兄,曹操与我袁氏,乃宿敌也,我之所以屈身事贼,一是家仇未报,二是,授天子之托,替国除害!”袁尚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哈哈,我说呢,我张绣纵横半世,终于等到为国出力的时候了!”张绣大喜,亦从怀中掏出同等玉佩,两个放在一处,难辩真假。
“你,也…”这下轮到袁尚吃惊,这献帝真有本事,感情这十三州,到处都有自己的人,现在除了江东孙氏有,就连当年董卓的旧部,也有效忠朝廷之辈。
“当年,在长安时,我叔便欲助天子除去李傕、郭汜之辈,只是文和恐祸及天子,力劝之,西凉军散伙之后,我叔并没有回西凉,而是在宛城一带活动,伺机接应天子,他临终前将此玉佩传我,吩咐寻机效忠正统,以雪旧耻,我今日降的不是曹操,而是大汉朝廷”张绣杯酒下肚,重提往事。
“张兄一腔热血,效忠汉室,正合我意,你我合力,必能干出一番大事!”袁尚举杯相邀,与张绣共炊一杯,此时酒瓶已空,两人开怀大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