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土陷于危难,匹夫有责,江州若破成都不保,我想张大都督不会不知道吧?”
“看来先生一直在关注江州的战事,不知可有良策对付袁尚?”他故意这么问,是想看对方如何回答。
情知张任已是无主可依,法正今日是特地前来拉拢的,没想到对方迟迟不肯就范,想必他还有别的出路。
见手上这张画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于是按原样卷好。
“没援军和有援军完全不一样,有援军则意味着主公准备死守江州,将士们必会用命守城,若久无援军,一旦遭遇挫败,士气将大大受损,敌人便有可乘之机!”
法正的话不无道理,近日,张任也是在担心这件事,只是他无法把控对方的真实意图,再现在自己形同废人,就算有意帮他也显无力。
“最近主公的一些做法,你也知道,本都督已经是个闲人,空有破敌之策,却无兵卒相随,先生若是真打算以画换兵,可去候府一试!”张任端起茶杯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在下身份低微,只怕除议事之外进不去侯府,过来请求大都督帮助!”
明眼人一看便能识别,对方这是在拉他下水,万一兵发江州他们里应外合,张任便被打为同谋,百口难辩。
“你和张松干的那些好事,我有所耳闻,卖主求荣之事张某誓不为尔!”见对方以言语纠缠,张任毫不客气站起身来,他心里还是彼为赞同郑度之策,既能自保又能守住忠义之名。
“只怕是大都督听信了人之言,张肃与张松素有宅地之争,张肃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公能走到今,皆是他与黄权以金钱美色诱之尔!”
回头想了想,张肃既然能在刘璋面前污言自己,亦有可能陷害与他本不相和的兄弟,饶话不可尽信。
“主公既然已经开始疑我,送图之事不如烦请张松前往,何赖吾乎?”两头的话难辨真假,都不可轻信,张任向来谨慎行事,于是起身踱步道。
见对方放下成见,孝直重拾信心,脸色稍变,站起身来附掌与张任耳旁,将送图之安排详尽解之。
“哦,原来是这样,如此来,这个忙还是轻而易举的嘛!”张任点点头,进入考虑之郑
自从张肃献言之后,自己形同打入冷宫,结交各路权贵是当务之急,既然有人主动贴上来,时机不可错过。
既然张松乃张肃之仇敌,敌饶敌人便是朋友,这个忙帮之无妨。
法正竖起耳朵像是在听风声,他在等自己需要的结果。
“好,此画便先由我来保管,带到有人要时,便拿它换些兵马!”
“多谢大都督!”法正起身拱手,将卷轴递给对方,作千恩万谢状。
出了都督府,却见张松的马车在不远处迎候。
两人对望一眼,默契地钻入车内,将帘子拉上。
“入不入伙这件事已经由不得张任来决定,呵呵!”张松捏着胡子有些得意。
“前方来报,荆州军攻城两月有余,连吃败仗,军情紧急得很,该到我们用命的时候了!”法正则没有那么轻松,远水难救近火,凡事都得快。
“是啊!要不然我也舍不得把祖上所传宝图拿出来,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的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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