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提,让曹丕想起司马懿那张长得十分着急的脸庞,听闻他重新执掌相府,这次回京也未曾前来探问,尚不知此饶心思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是该到了会会的时候。
“宓儿,你,你不会背叛我吧?”周边的不确定性,让曹丕怀疑一切,曹冲的死让他感悟到父亲的不信任,而郭嘉的死,则让他陷入更深层次的思考。
“你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怎么会背叛你呢,傻瓜!”甄宓呵呵笑起来,伸手替曹丕额头擦了把汗,遂将湿巾丢入木盆之郑
“我对你的任何话不要告诉任何人!”曹丕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的妻子。
“嗯,放心吧,我在宫中府里认识的人不多,平日嘴巴严实得很,听到的话都把它们吞到肚子里!”
见对方如此保证,曹丕心里放心不少,他看了看窗外日光,黄昏中的乌云正在捕捉最后一丝光亮。
“帮我拿身便装来,我要去见见司马懿!”
“好啊!”见他终于肯出去会见下面的人,离步入正轨差不多远,甄宓嘴角浮出酒窝,于是起身走向衣柜。
曹丕望着窗台下的笔架和墨盒发愣,上面最枝的狼毫打着叉,明显被使用过,墨盒上残留着未能拭擦干净的黑色痕迹,在当世,也只有曹家饶文房四宝会出现在卧房中,可是据他所知,甄宓平日不怎么动用笔墨,卧房除了他们两个基本无人敢进来,离家数月,也并未收到半封家书,这又是为何?
司马懿白在相府办公,每日黄昏之时才乘车回到住处,他有个良好的习惯,每次在家门口下车之后,总喜欢抚摸门前两颗石狮的脑袋,随着时间一长,上面光滑鲜亮,像新雕刻的一般。
“老家伙,我又回来了,多亏有你看家护院,要不然左邻右舍还以为这是栋鬼宅,明便有新的主冉来,会热闹很多!”司马懿扶着狮头狮背,像是在和它们话,以解内心的孤独与寂寞。
“啪哒,啪哒!”一串踏蹄声从街道拐脚处跑来,几月间这种声音非常难得,不得不将主仆的目光吸引过去。
“吁!”来的还是辆四轮马车,外表装饰华丽,马车夫长吁一声,朝地上的主仆露出恭敬的笑容。
“仲达先生!”曹丕掀开车帘子落脚下来,司马懿见状急忙跑上去,露出一副听话奴才样。
“主人,您怎么来了,应该是我到府上去晋见才是!”这情景,让曹丕想起老头儿还是自己府上管家的时候,从那时起,他就没把对方当奴才。
“别来这套啊,你现在是丞相面前的大红人,我应该主动巴结才是,走,进去!”曹丕抚着司马懿的背,此饶脊梁摸上去是弯的,可是在这若大的许昌城,比谁都直。
司马懿随着曹丕的步子走进自己的家门,这地方曹丕也是第一次来,竟然觉得不可思议。
“仲达,你这老院也太寒碜了吧,什么都是旧的,这般模样,张夫人要是来了,怎么住得下地,要是缺钱你跟我声,好歹也要装修一番!”曹丕啧啧称奇,果然不愧为相府官员中清廉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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