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疫情,国家都会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一但宣布,各城将自行封锁不相往来,以此扼制瘟疫继续扩大,在此状态下,军队停止调动,所有存粮将按人丁分配,病危之人集中收冶,逝者也应集中烧焚不得土埋,这里面牵涉挺广影响彼大,需要丞相许可!”蒋干年纪不大,没有经历过几场国难,难怪知道的少些。
听他这么一,子翼方觉事态严重,原本丞相不肯班师就是为了避免瘟病传至关中,现在百姓们反到先乱起来了,不这消息是如何泄漏出去的,一但恐慌起来,只怕下将乱。
“兹事体大,应该马上进见丞相!”蒋干拉住刘晔的手大步往城里走。
“站住!”两侧卫兵早有准备,只许蒋干入内,刘晔被格挡于枪杆之外。
“曹洪进去通报了,我还是先等等吧,要不你先回去,空时来找你,到时再叙!”刘晔自然知道军中规矩,不敢擅自逾越。
“好!”蒋干拾起蒌子绑到马背上,右手牵着勒马绳大摇大摆向城内走去。
“蒋子翼”望着离去的背影,刘晔从记忆深中将此人找出来,这个人师从军师郭嘉,去年年初才混入军中,现在竟然能在襄阳城出入自由,看来混得不错。
记得初次见面,是丞相刚从北方大捷归来,庆功宴上,蒋干坐在最角落里独饮,为了显示自己的随和,刘晔还特立跑过去抬举他一番,言谈之中,便觉得此人口齿伶俐,凭借出身,将来必有大作为,今一见,看来自己彼有郑玄识人之风。
“子扬先生,丞相有请!”正拈须想着,曹洪飞马而来,只是额头之上多出一块白布,表情比刚才更难看,双眉差点没从脸上跌下来。
“这是怎么了?”一看神色不对,刘晔不免多问一句,万一丞相正处在恼怒之中,此时求见不是自找没趣么,不如先兜兜底。
“曹冲侄儿,他去了呜!”曹洪一时愰惚,差点没从马上跌落下来,那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自少时便赋异禀,泵丞相喜爱,真没想到,此番随军征战,便再也回不了许昌。
“啊!”难怪往城中跑一趟,额上便多出块白来,这么来,此时去见丞相,只怕是不妥,可是丞相已经知道他来了而且点名要见,这劫是难以逃脱,只怪来的时机不佳。
刘晔一路上战战兢兢的走着,先后遇到几波抬白布的军士,消息一传出,全军素缟,大堆的事需要忙活,死的可是当朝丞相的爱子。
此时襄阳州牧府又称临时丞相府内哀嚎遍地,众人都跪于廊道两旁,一群太医被轰赶出来,人已去,他们的价值不大,能保住性命已经算不错。
府门前有人招待刘晔换好白衣,额扎白巾,跟着待从缩身进府,朝曹操的休息室走去。
许褚擒着眼泪站在房门外,他更担心丞相抱恙之身体,悲痛过度容易引发疫症,况且丞相本身还有头疯之疾,任何一种若在此时爆发,事关性命。
“你确定要见?”见刘晔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许褚不免提醒他。
“丞相传见,不得不来啊!”刘晔抖了抖胡须,事到临头,只能硬着头皮闯一闯。
“丞相,刑曹司刘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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