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答?”张鲁伸长脖子,很想听听下文。
张富摸摸脑袋,开始支支吾吾:“我,我我可以为你放弃这层身份!”
“混帐!”这下把张鲁给气得,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什么东西,抬起脚便飞踢过去。
“父亲,我要是这辈子娶不到媳妇,还修什么道啊!”张富满脸委屈,见真要打,撤腿就跑,嘴里一个劲叫苦。
“哎!”张鲁摇摇头,只怪悟道之前做了太多错事,尊要惩罚也没办法,一切都是因果报应。
阎圃奉命进入韩遂营中时,阎行正与王双饮酒,两人将刚刚在林中捕射的麋鹿架于火上烧烤,露设案摆酒,喝得正兴起。
“不见不见,什么亲戚,不认识!”听到门卫来报,阎行也没细想,光顾着啃食香喷喷的鹿肉。
“他是你大伯,姓阎名圃!”士兵猫着腰,怀里揣着刚刚收下的钱串子,冒着挨打的风险再次禀报。
“那不是你同姓兄弟么,听做了张鲁的头号军师,混得风声水起,兄台不妨见见!”王双没喝糊涂,这年头,多交一个朋友比多得罪一人要好,见见又没少块肉。
“唉,既然王将军都这么了,不妨叫进来吧,来人,添张案来招待客人!”阎行解开羊皮袄上的扣子,圆鼓鼓的肚子垂将下来,显得很豪爽。
阎圃隔着老远便闻到一股子肉香,没想到来得真是时候,不过看了一眼座上的阎行,对方并没有马上站起来欢迎他。
“我猜得没错的话,阎将军应该是从蜀地外迁到西凉的吧?”
“你又是哪里人?”阎行有些惊讶,这人自称和自己是同宗,还是叔伯辈,看来是有些依据的。
“我是益州巴西安汉人,阎氏在那块是大世家,族人号称上万!”阎行是个莽夫,对自己的祖谱并不关注,他只知道爷爷辈从蜀地迁至金城,原居地正是益州巴西,这点身为言官的阎圃一清二楚。
“啊,那还真是,亲戚!”听是益州巴西同姓,那便亲切很多,而且对方年纪比自己稍长,阎行连忙站起身拾礼。
“这位是王双将军吧,幸会!”阎圃回完礼,又朝王双拱手。
“幸会!”
俗话,无事不登三宝殿,阎行心里清楚,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找上门来,绝不会是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想解解馋,不过既然来了,自然要分他一块肉。
“兄弟,来了就是客,来,尝尝这刚烤的鹿肉!”操起腰刀走向火堆,往架子上一割,阎行将那块八分熟的后腿肉丢到宗亲眼前。
“多谢,我在汉中军营中,都好久没吃肉了!”
“哈哈,谁不知道,师军中大多都是不杀生不食肉的信徒,看他们个个瘦得,我都担心他们扛不动刀!”阎行并不顾忌张鲁的脸面,实话实。
“阎先生身为师主谋,难道不信五斗米教么?”王双一边嚼着肉,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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