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正欲推辞,却发现对方眼神异常,眼泪晶莹欲滴,像是有什么心事。
“太守等人在府内埋下伏兵,欲对皇叔不利,子龙将军应速作决断!”赵云迟疑间,对方已经凑近耳旁,杯子被递到嘴边,外人看来,这是樊氏亲近刘备的爱将,竟然当众为其喂酒。
玄德回头看时,未免有些吃酷,不过想想自己是有妻妾之人,而子龙年纪也不,尚未婚配,让他多接触一些粉黛之色不失为好事。
樊氏见赵云脸色大变,确认他听得清楚,于是将酒塞到对方手心,然后转身急步而去,她的手里紧抓着包白色药粉,方才只需用指甲轻轻一拈便能将其撒入刘备杯郑
“主公,此乃鸿门宴,不如速去!”赵云趁众人不注意,俯身于刘备耳边咕嘟。
他们怎敢如此!刘备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骤然惊颤,莫非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他突然想起临走时袁尚要求将霍峻留下,如果霍峻倒向袁尚,驻守江夏万余荆州兵随之倒戈,曹操水军战败之快,江夏之兵可以第一时间逼近荆南,眼下四郡空如蜗壳,数千军士足以让他们闻风丧胆。
想到这里,玄德手抖,险些摔落酒杯,他再次详视赵范等人,这些人一个个强颜欢笑,正是极立掩饰心中鬼胎。
“哎哟!”玄德突然捂住胸口作呕吐状,膝部撞在案角,整张大案向前推移,发出噗噗声。
“皇叔,怎么了?”赵范时不时关注刘备,见那边有异动,急忙起身询问。
“太守,我突感不适,想要入厕!”玄德原地跺脚,与中毒之状无异。
赵范心中嘿嘿暗笑,想必是樊氏的毒酒起到作用,这并不是要命的毒药,引起腹泻之后,中者将会陷入长时间昏迷,利用这个时间,足以将刘备押解至袁尚跟前,如此大功告成。
“皇叔自便!”赵范朝身后待女递过眼色,其中一位上前指路,赵云扶起刘备跟随其后,三人向厅外茅房走去。
“别舞了,跟上去,等刘备出来,即刻擒拿!”他们出去没多久,赵范喝住陈应、鲍隆,其余太守纷纷站起身来,所有人向通往茅房的廊道走去。
待女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盯紧二人,生怕他们趁自己不注意夺路逃走。
“子龙,下面该如何是好?”刘备额头冒出冷汗,现在出是出来了,府间廊间隔十步一哨,想要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事以至此,只能硬拼,主公跟紧些,贼兵距五步便唤我!”赵云刷的抽出腰间佩剑。
“叛贼要逃”恰巧前面待女回头,正欲大喊,被子龙一剑割断喉咙,轻声倒地。
“这边,这边啊!”待女这一喊,各处的卫兵都动了起来,一时间院内喊杀声四起,两人正不知往哪边逃窜,却见转角处探出半个身子,樊氏向二人招手示意。
赵府回廊复杂,各门要道卫兵紧凑,若无指引,迷途其中实属正常,樊氏领着他们穿过一道圆形拱门,里面水榭楼台林立,绿藤爬石而出绕走枯木,沿着鹅卵石道急行,有处门突入眼帘。
正欲开门,却见木门上贴着张符纸,赵云拦住刘备,他有种不祥之福
“逆贼休走!”果不其然,一黑衣人从侧旁屋顶飞身落下,腰间悬挂玄铁剑鞘,正好挡在木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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