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奉孝,便可无忧矣!”诸事都被对方一一妥当的处理,压在心里的石头被迎面击碎,曹操呵呵笑起来,有些事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难,只要拥有处事的原则,看到问题的本质,便可迎刃而解。
奉孝偷偷擦了吧额头上的汗,伴君如伴虎,动不动在你耳边呼啸一下,都能吓破胆。
“对了,还有一事,也麻烦奉孝处理一下!”曹操正准备拉完屎走人,刚刚站起来,又俯身坐下,他抚摸着案沿,有些犹豫不决,倒不是不相信郭嘉,而是那个人让人难以看透。
“何事,丞相但讲无妨!”一阵冷风吹来,让汗淋衣襟的郭嘉腹中乍寒,忍不住轻咳两声。
“刘备的军师徐庶来投,我让他在大帐内等候,你觉得,该见还是不该见,重用还是搁置?”曹操看重人才,不过也要看什么时候,最近北上的人才有点多,号鸟先生一来,其它人感觉都没有相见的必要,再这位徐元直,是引领刘备战败的主要谋士,败军之谋,能有何用?
郭嘉将自己最久远的记忆回味一遍,确实没听过这个人,不过他隐隐有些忌惮,会不会像号鸟先生一样,放一大堆空气弹,然后去之夭夭。
“如果丞相信得过的话,我可以代为接见,这样,即不显失礼,也不会被感觉遭到冷待!”丞相既然准备丢锅,那便是不准备重用,大战之机,曹营对武将和兵士的需求明显要高于谋士,因为毕竟有军师在,曹孟德对自己的领军能力也是信心十足,所以,没有以前那么紧迫。
“也好,若对方确实有些才能,不嫌屈的话,可以委以虚职以观后效!”完所有的事,曹操站起身来,这个地方只方便短暂的密谈,冷风吹多了,他担心军师柔弱的身体。
“遵令!”
丞相大帐内布置奢华,不比蒙古包差,只是空无一人,待者送完茶水之后退步而去,只留下徐庶一人静坐如钟,他满脑子的猜疑,传言曹操惜才如命,官渡之战听许攸来降,赤脚狂奔连木履都忘了穿,刘备相投,出迎许昌五里,可谓礼遇之厚,今日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也嫌弃败军之谋。
正在徐元直想不通的时候,一人抡巾而入,腰间别着个葫芦,神态自若而不失正经。
“敢问在座可是颖川学士徐庶徐元直?”听曹营有个好酒的军师,形态如眼前这般,应该便是郭嘉郭奉孝本人,他走到徐庶正面,拱手作揖。
“正是,你应该就是郭军师吧!”徐庶连忙站起来,向其微笑回礼,心里咕噜着,难道曹操不想见到自己,托郭嘉过来敷衍一番好打发走人。
“正是在下,都是颖川人,就不必讲虚礼,徐兄即是刘备的军师,此番弃暗投明,丞相是极其赞赏的,只是近日他偶染风寒,不便见客,所以托我来招待你,请勿见怪!”
“无碍无碍,败军之谋,岂有动劳丞相大驾,军师能够赏光前来一会,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徐庶喉咙里似乎卡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很痒。
虽然同为颖川学子,徐庶做的那些事对名气的增长没有什么益处,所以即使出任过刘备的军师,也不会引起别饶注意,唯一多出一个封号,败军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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