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曹兵纷纷扯出兵器来,川兵一刻也没有耽误,取弩搭箭,对准就近的敌兵,只等上面一声令下,如此近的距离,加上连弩的弹射所夹带的穿透力,可射穿对方的甲耄
两边士兵虎视耽耽,却不见主将下令,夏候惇领着卫骑从后面飞奔而来,他见张任杵在原地不敢动弹,自然知道是何意思,显然这次骚乱只是个别饶动机。
“没我的命令都不许动!”夏候惇自然知道乱动的下场,不只一把连弩正对着他的各个方位。
“王兄,今是遇到对手了,呵呵!”童渊架住对方的画戟,给王越近身攻击创造机会,至于周围的杂兵,根本近不得身,被一阵阵杀气逼得倒退不已。
“鬼话,要是我没有受伤或者还有一半的气力,这货早就倒下了!”王剑一跃而起,几乎跳到了吕布肩上,手中的利剑已经不见了身形,一声响,吕布的肩甲被削去一半,露出金蚕丝甲。
“好家伙!”两人发出惊叹之声。
“王兄,你去办正事,这里交给我!”童渊眼见着曹操已经脱离视线,心里有些着急,他们约定好的事,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不容半点马虎。
“好,你心点!”王越在空中点点头,身影一晃,离他最近的曹兵突然从马背上摔下来。
看着童渊时而振奋,时而力不从心的样子,张任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可是他就是不敢轻举妄动,这一动不仅牵涉到自己的清白,远在成都的家人,甚至手下这十数万兄弟,都有覆命的危险。
锵锵锵,其实曹军早就有了反应,围在两边的青州兵已经换成一排排长盾,西川部队就像在通过一条铁墙通道,这样一来,他们手里的弩机只是个摆设,不少军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没有主帅的命令,他们哪敢轻动。
夏候惇见张任已经别无选择,也不再担心他的变故,留下十几骑将他和张肃团团围住,自己抽身直取刺客。
“老头,去死吧!”江湖人士这种绕来绕去,避实击虚的把戏让吕布越来越反感,他身披利甲,本来就无虚防守,玩到失去耐心,开始进入狂魔乱舞的状态,方圆五米之内,全部笼罩在戟影之下。
前面受到猛攻,后路又被夏候惇封死,童渊的枪法开始凌乱,他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张任,透露着渴望与乞求,脑海里闪现出拜师时的场景,恩师如父母,故为师父,喝了拜师茶,接了手艺活,就要守孝一辈子。
“师父!”张任再也控制不住眼眶神经,两行热血顺势而下,他手里的长枪陡然落地,一条尘烟哗然而起,随后又消散于乱蹄之中,众兵涌动,趁机纷纷伸出长枪,刺向停留在空中的童渊,而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绝望的眼神始终望向一个地方。
“王兄,总算解脱了,记得我们的约定,你死之后,千万别和我埋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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