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自当同乘一车,免得让大家看笑话不是!”刘备附过嘴去轻声道。
“我们是夫妻?那你连我闺房都不肯进,阿斗重要还是我重要?”
“不是,今是个意外,夫人他忘记给阿斗喂奶,我临时给他找吃的去了,所以”刘备很少吞吞吐吐,在战场,面对生死决择,他都镇定自如,现在搞得非常狼狈。
“算了,不和你多,今日我想和姐姐同车,你管不着!”孙尚香的脾气整个江东的人都知道,谁都别想劝住她。
“那行吧,稳着点赶!”刘备哭笑不得,只能扭头向马车夫叮嘱一声,同时也是在向孙尚香求饶,我还是掂记着你的呢。
“四弟,你就别骑马了,上我的车上来,有话和你!”见袁尚一只脚挂在鞍上,正要踩镫上马,刘备拍了拍他的马背,那马被吓一跳,转脖狠瞪那人。
“好啊!”袁尚只好把马绳丢向史阿,让他捎上,随刘备抬步上车,一声令下,百来饶队伍向汉津行进。
“大哥,蹄子是不是不好伺候,这个你可不能怪我,我只管送人,中不中是你自己选的!”袁尚看在眼里,心里清澈的很,孙尚香那骨子倔劲是孙家世代遗传下来的。
“哪里话,我就喜欢她这一点,让你上来,不是为了这事!”刘备的胸怀不至于这么狭窄,孙尚香充其量只能算鱼虾,任她怎么游都游不出玄德心中那片海。
“又有何等大事?”袁尚心里头一紧,每次玄德主动找他,基本没什么好事,希望这次是个意外。
“我想让你将刘琦三人送往江夏郡安顿!”自从撤回襄阳之后,他与刘琦还未曾谋面,玄德是故意晾着对方,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之前没觉得,一旦坐稳了这个位置,想的事情会多一些,现在越来越意识到这一点,人心是贪婪的。
刘表封尘之后,渐渐被人遗忘,然而若是没有刘琦抬棺相助,刘备不可能守得住襄阳,如今军政大权在握,各地的人事随之调整,局势日趋稳定,他便想着搬动刘琦这颗拦路的大石头,袁尚自然清楚他要干什么,可是凭什么这么不要脸的任务非要安排他来做,他始终想不明白。
“我原先是想封他个江夏太守,可惜被军师一言否决,他称我是妇人之仁,哎,四弟,心里话,我也觉得对不起景升兄,更对不起刘琦本人呐!”刘备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因为他的话都是违心的,无奈的话。
“只要保证他们三饶安全,就并没有对刘荆州食言,我想大哥不用这般自责!”心里万分瞧不起刘备的假仁假义,但自己又何偿不是一丘之貉,为了讨好他,也只能委宛相劝。
“按军师的谋划,我估计要让景升兄失望了!”
“难道”听他这么一,袁尚非常不安,刘备这是想让他代自己斩草除根,这种事十八代祖先都会刨土出来抗议的。
“军师是个实事求是的人,那样做是出于长远的考虑,不过我刘备没那么绝情,所以,我想让你暗中保护他们的周全,秘密送往江夏,至于军师那里我会找人顶替的!”刘备从袁尚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愿去干这种肮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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