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箱子丢下去吧!”
两个巨大的铁箱后面,是拖拽重物所造成的痕迹,划过草丛与鲜黄泥,两人分别抓住箱子两侧的耳环,沉甸甸的感觉麻透手臂,为了让更少的人知道,他们只好辛苦自己,对史阿,袁尚也只能是信任,当然,就连他也不知道箱子里放的啥。
第二只箱子还处在坑平线以下,其余的空间被二人用掘出来的黄土填平,又在上面踩上数十脚,新鲜泥面上留下不少脚印,为了掩盖它们,撒下些许树叶和石沙做为伪装,此处本来就隐密,这一处理,应该较为安全。
“公子,这东西以后我们还用得着么?”史阿觉得里面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要不然也不用掖着藏着。
“当然有用,吃喝拉撒都离不开它,在这乱世,也只有它们最为可靠!”袁尚往后退两步,回过头再次确认过,这才带着史阿往山脚下走。
等回到襄阳城,已是深夜时分,城门的岗哨一个劲捂着嘴巴。
“甚么人,这么晚了还在叩门,心放箭射死你,不知道现在是宵禁时间么?”
“大胆,连牧府从事都不认识了,速速开门!”史阿在马上极困,没想到还被城卫盘查,火气有点大。
一缕火光伸出城外,守门校尉看得真切,确实是新上任的州牧从事,于是步跑下楼将城门开出一条缝。
“真不好意思,从事大人,人有眼不识泰山,只是您这深更半夜的出去,有何贵干?”
“大人出去办事,还要经过你允许么?”史阿训斥道,现在的官吏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不以故荆州牧明日上山,我们连夜帮他选好风水宝地,所以回来晚了些!”袁尚睁开欲滴的眼皮,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出过城
“噢,这样啊,刘荆州可是末将最敬佩的人,选坑的事非常重要,从事大人辛苦了,请进城吧!”守门校尉瞬间端正态度,命令手下士兵将城门大开,躬身让到一旁。
“这还差不多!”史阿挥了挥鞭子,恨不得马上回旅馆倒床不起。
刚刚进入花明楼的大院,便见一席白衣侧立在廊柱下面,寒冷的气不怎么想让人夜间出来,而那个人似乎并不在意气,她等得有些焦急,两手相互搓着时不时伸到嘴边哈气。
一生中值得等待的人并不多,一生中愿意在寒风中始终等你的人也不多。
“大乔姑娘?”双方低着头,将冻着通红的眼脸藏在折色狐裘中,袁尚的呼喊声惊起了她。
“你去哪了?”语气中带着关切,还能感觉到有点生气。
“昨晚喝多了,出去溜溜马,跑远了些!”袁尚朝史阿使了个眼色,两人达成一致。
“外面这么冷,还到处乱跑甚么,快进屋烤火!”大乔见袁尚走近,本想用亲密的动作来消解漫长的等待,却又不知所措,只好擒住对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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