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把老骨头怕啥,让我去吧,你留下,刚刚不是家里还有个娘们么!”老兵用布满裂纹的手将阿顺从坡上拉下来,着便慢慢站起身子,一步一步朝寨门口走去。
“去吧去吧,你死了,留在船上的三两糙米酒归我!”阿顺这话的时候,眼眶有些打湿,这老家伙事事喜欢冲到前头,好像不早死对不起祖宗英灵一般,这次让他称心如意算了。
老兵移动步子,昏沉着老眼向前走去,远处模糊的寨塔清淅到能数得清木柱子,也不知道他此刻脑海里在想啥,整个身架像行进的机器人,并没有退却的意思。
“厉害啊,不愧是江东的兵!”一个声音从寨门后面绕出来,那位身披坚甲的将军跨过门槛,见只是名白发斑斑的老兵,更加赞叹他的忠勇。
“我当是死人港,原来还有个把活人啊!”老头见果然有埋伏,跑是来不及,干脆临死前豪放一把,静下心来和对方闲聊一番。
“硬朗,和你们江东兵砍杀我荆州上将黄祖黄将军时一样硬朗,佩服!”那人脸上淡出一抹微笑,不知道是觉得杀得好,还是不好。
“岂然有活人,大白的为什么装死,我们又不是来打仗的,怕什么?”老兵不认识什么黄祖,他来江东后就没参加过正式点的战争,而且获取前方消息的来源有限,此番还是头一遭出来远游。
“那不见得,荆州牧认你们是盟友,我家大都督可不一定认得!”那将完仰长笑不止,手里的剑柄握得更紧些。
“我家领兵的是袁尚公子,是辅国大将军刘玄德的结义兄弟,此番前来也是奉子旨意,送江东郡主前来与盟主完婚,事关重大,子,你可想好罗!”老兵瞅见对方像个官样,想必和他这些,应该有点作用。
“来人,连同岸边的,通通拿下!”那将突然停止笑容,脸上抹上凶光。
“你,你到底是何人!”老兵眼看着一堆荆州兵从寨墙后面活生生窜出来扑向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只好提高声调狂喊到,以提醒后面的弟兄敢快撤退。
“我姓黄,单名一个射字,你以后会记得的。”黄射轻轻摆手,塔上窝着的士兵看得真切,他们朝水边一挥旗,从寨楼下面窜出两艘快船,同岸上接应的兵丁一起,直扑江边上,跑,已经来不及。
十几号人被五花大绑捆进寨围,像被鲸吞似的,片刻之后,又变成一片死寂。
“什么情况?”船上诸热了许久,不见哨船回报,袁尚又将董袭招回自己的帅船之上。
“太奇怪了,我派出的两波哨探接连了无音讯,这里面有鬼,我们不得不防!”董袭的八字胡在风中作响,以他的判断,荆州水军不乏敌意。
既然货物都运过来了,袁尚就没打算回去,俗话,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倒想看看,驻守汉津口岸的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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