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阿的码头上,拥堵着一大批运货的马车,江东的盐商焦急顾盼着水面,袁尚和鲁肃最为轻松,他们坐在一辆豪华的马车上品茶,和商人们一样,都在等着运送海盐的货船。
“袁公子,你输了,两船货我是要定了!”鲁肃投下手中最后一粒黑子,那子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虽在围棋的造诣上袁尚并不差,但不及鲁肃的一半。
“货本来就是拿来卖的,只是多少的问题,子敬兄竟然能吞得下这么多货,我也是彼为吃惊啊!”一旁观棋不语的孔明微微笑着,他知道袁尚不让他代下的原因,本来就想把那二船货给鲁氏,趁机拉近一下两家的距离。
“我鲁家世代从商,从买粮到贩茶,现在又开始倒腾瓷器和海盐,从没做过亏本买卖,我们的销路可多着呢,才二船货,要不是遇到全面战争,就是五船我也吞得下。”鲁肃彼为自信的回笑,同时观察着心不在焉的袁桑
“不下了,不下了,再下这批货都要输光了,我还要往江夏运五船货呢!”袁尚心烦意乱,做生意的心情都没了,他将黑白子一合,开始往陶罐里装填。
“五船,还是往江夏运,袁公子,荆襄大战可是马上要开打了,你这”身为同行,看在唯一进货渠道的份上,鲁肃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北方来的富贵公子,大战之时,人人保命,谁还姑上吃不吃盐,五船海盐,心倒到江里。
孔明也彼为吃惊,这么重大的决定袁尚可从来没有和他透露过,难道他另有出路不成。
“子敬以往做生意,有没有和军方做过,或者各地的诸候?”袁尚对钱财并不敏感,这个世界,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只是个数字罢了,现在他又不参与战事,不需要筹集军饷之类的,每进一次货,光批发出去的利润就吓死人,根本不在乎保守商业机密之类的事情。
“军方?”鲁肃又被吓了一跳,这位公子年纪轻轻,胆量倒不,那时的军方与土匪无二,打完一仗这个势力还不知道会不会存在,这么大批量的货你敢买给诸候,就算他们不败得清家荡产,也未必会把钱如数给你,没有法律保护的买卖,风险巨大,鲁家可从来不干。
“别蒙我了子敬,你要的二船货,其中大半部分是为仲谋兄买的吧!”本来不想点破他,见鲁肃也是个资深演员,袁尚不得不实话实。
“呵呵,哈哈,不瞒你,我和我家主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往部队里供应点东西很正常,可是公子您就不一样了,初来乍到,再刘表、刘璋那些人,他们可都是杀伐州官县吏上的任,未必讲信用”鲁肃见被人接磷,也只好承认这个事实,他进的货大部分就是为江东军买下的。
“怎么收钱,我自有办法,不劳子敬操心,对了,有件事想打听打听!”
“什么事?”子敬诧异,你都能把货买给各地诸候,还有什么搞不掂的。
“除了战船,江东最大的民运船商有哪些,我想一次性将这批货转越江夏!”
“哈,这个你算是问对人了,在江东除了军方,还有虞家、陆家和潘家,可称得上是航运三大家族,他们手上至少都有上千条货船,几百人丁!”鲁肃是在孙坚统冶时期便进入的江东,对这些自然非常熟悉。
“那太好了,还望子敬能够不吝引见一番!”总算是有个好消息,袁尚不犹得长吐心中一口闷气。
“事一桩,包在我身上!”鲁肃收起棋盘棋子,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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