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如实招来!”环夫人在甄宓的搀扶下刚刚越过门框,二人便被曹操的吼声镇住,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发出如此咆哮声。
“外面还有那么多亲戚朋友呢!”卞夫人知道曹操的脾气,发起火来不会照顾任何饶感受,免不了上前劝慰一句。
“夫君指的是…”环夫人才进屋,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身旁的甄宓扫视一圈,大概明白怎么回事,这明摆着,有人给她们俩设了个局。
“不就是对绣花枕头么,如何里面会藏着铁榴莲,这不是想害死植儿么!”曹操拿着枕头,双手拉扯着枕面气得直擅抖,上面血色的印迹特别显眼。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环氏晕血,一见那血色枕头,两眼摸黑,瘫软在地上,幸好甄宓一直搀着,才没有硬着地。
“来人,快扶妹妹去房间休息!”卞夫人见状,急忙吩咐立在房外的丫环婆子们。
曹操长叹一声,续而转过脸来注视着杵在原地的甄宓:“你来,到底怎么回事?”
“这对枕头是我和夫人一起绣的,为了给新人添加喜气,至于里面怎么会有那东西,我们真的不知道,还望公公明查!”她在曹操面前一躬身,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们不知道,谁知道,许禇!”曹操并没有理会她的态度,只是朝外呼喝。
他叫许褚,另然是要执行某道命令,曹丕知道不妙,急忙扑过去跪伏于曹操膝下:“父亲,绣枕是在我府上绣的,儿臣亲眼所见,当时里面并未有此物,其中必有隐情,还望父亲明察!”
“你怎知我要冤枉了她?”曹操低沉沉地斥喝,抬腿将曹丕踢开,见许禇进来,朝他喊道:“把嫌犯看押起来,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作定夺!”
“谁是嫌犯?”许禇在屋外重新布置相府防卫,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他环视四周,除了丞相的亲人和重臣,并没有外人,哪来的罪犯。
“我!”不等曹操话,甄宓没好气的,完了自己先走出去,现在她总算认识到,相府之内,看她不顺眼的大有人在,明面上不,暗地里下刀子,只恨没把曹丕的劝告放在心上,绣什么鸳鸯枕,无事献殷勤,反倒落一身的虱子,不清。
见她自己先出去,许禇也不便再问,只能跟着出去,将甄宓带至相府禁室关押起来。
“记住刘备的话,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曹操那双鹰眼死盯着坐在地上发愣的曹丕,嘴里默默地念着,然后拂拂衣袖,扬长而去。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曹丕一边自言自语,目光如梭地看着曹植,缓缓的站起身,一个踉跄,也跟着撞出屋去。
“这…他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我受伤了还有错!”曹植弱弱地收回目光,刚才明显感到被一股杀气所笼罩,他朝对方的背影冷哼一声。
这一切被远嫁而来的崔倩看在眼里,不犹得暗暗谨记于心,这家人看来远不止想象中那么简单,曹氏挟子以令诸侯,将来不定取而代之,现在这些尔虞我诈的争斗看似事,其实不亚于皇室子弟为争夺权势拼个你死我活,像甄宓这般身为曹家人妻的自己,随时可能卷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轻到失宠冷落,重则有丧命的风险。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