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算聪明的小美惠子,选择了一个对双方都比较有利的方案。
就听小美惠子犹犹豫豫,纠结着说道:“如果,一定要吃掉它的话,能不能用更快的方法,让它没有痛苦的离去。拜托了,前辈,师利将军,如果非要这样不可的话,请不要折磨它好吗,拜托了。”
师利将军还挺识人劝,当下就闭嘴,不再提折腾大肥羊的事情。
而老三则是不依不饶,倒不是对于师利将军所说的用刑方法感兴趣,而是对于师利将军都已经是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是如此考虑事情不周到,而愤慨不已。
老三语重心长得说道:“师利将军,你知道人跟狗的区别是什么吗?”
不出所料,师利将军摇了摇脑袋,示意自己不知道,说:“臣下愚钝,还请陛下示下。”
言语间,师利将军还带着些许的忐忑。
老三微微一笑,说道:“所以嘛,这就是你总是出馊主意的原因啦。这个人呐,他干什么事儿都不行,跳高比不上跳蚤,跑步比不上猎豹,潜水比不上海豚,拳击比不上袋鼠,就连拿鼻子闻闻香味儿,他都比不上家里头的土狗,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一番话说得师利将军蒙头蒙脑,问道:“那,陛下,这……这是说,臣应该养一条狗吗?”
老三对师利将军的悟性很是失望,一脸败兴得说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的意思是说,人类干什么都不如动物,我们三个的鼻子加在一起,都未必能有大肥羊的半个鼻子好使,现在咱们是求人的,而人家大肥羊呢,是拿捏着自己的本事的,人家才是大爷啊,你对它客气点儿,别动不动就说‘羊汤’什么的,人家会不高兴的。”
师利将军这时候也是犯糊涂了,说道:“臣没这么说过啊,想来是陛下可能记混了?”
老三把脸一板,怒气冲冲道;“我的记忆力是出了名的好,不信你到幼儿园打听打听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呢,我叫张……”
“张”字之后,老三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因为他确实是不记得自己本名叫什么来着,光记得自己给自己后来改的名字,也就是“张老三”这个时尚酷炫的称号。
小美惠子相当善解人意,眼看着老三跟师利将军陷入了微微有点尴尬的局面之中,就咯咯咯一笑,说道:“这只羊虽然是本地牧羊人放养的,但我听牧羊人说,它的祖先是来自扶桑的改良品种呢,因为特性优秀,所以才被当地的官府引进来,给本地人放养的。这么说来,它也许能听懂扶桑话呢,毕竟我逃出来的时候,就是用扶桑语对它说得,它好像是能听懂一些呢。”
对于一只身在种花家的羊,却听不懂种花家的话,老三深感我们种花家的文化教育部门太过懒惰,把教化天下的责任看得太轻,才导致了眼下这种尴尬局面的出现。
要不是小美惠子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老三绝对会当即反驳回去,并且破口大骂,为我种花家的文化事业,争回来一点点可怜的脸面。
师利将军倒是好像没有这种顾虑,也可能是没有想这么多,就见他笑嘻嘻得冲着小美惠子说道;“贵人说得也有道理,既然贵人通晓咒术,那就不妨再在肥羊身上施展一番,看看效果如何。即便是不如陛下先前所作得那样有奇效,至少也是个盼头,不至于让陛下在这儿干渴着。”
老三听到这里,一拍脑门儿,说道;“对啊!师利将军说得对啊!怎么之前大肥羊那么听话,我想让它找柴火,它就自己找到柴火了,现在却不听话了呢?”
小美惠子疑惑道:“啊?前辈,您那个时候不是用报纸在它身上施咒了吗?”
老三一撇嘴,说道:“施什么咒啊,那张报纸被它舔烂了,它才不再舔的,这家伙可挑食了呢。不想吃的东西,它看都不会看一眼,跟我施不施咒可没关系,全看人家自己的心情。”
突然,老三又是猛然一拍脑门儿,惊喜道;“欸嘿,我想明白了,还是小美惠子提醒的对啊。刚开始吧,大肥羊喜欢报纸,后来移情别恋,就喜欢上柴火了,那么我们只要劝劝它跟柴火堆离婚,然后再去另找新欢,那咱们不就能跟着它找到水了嘛,多简单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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