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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杰从安康世界出来,收了诀,那降魔卷即刻变为了一道符咒,也不去捡它,料在那里,随后便拾起藏在灌木丛中的包袱,背在肩头,继续沿路东行。
少顷之间,大雨磅礴而来,枫杰蹑手蹑脚加快脚步,躲至一处石檐,颇有几分凄凉,但在取火问暖时,忽听得山洞之中传来猛虎哀嚎,于是便抽出符咒,点亮前去,来至跟前,可观是只斑斓猛虎,后背有道深深刀痕,或已是奄奄一息,枫杰见此惨状,内心不有生起怜悲之心,暗暗寻思,“若是不救,它将必死亦,若是相救,它可会否伤我?”如此这般纠结,最终还是选择相救,悄悄来到猛虎身旁,微微坐下,伸手轻抚猛虎,抽出符咒,心念诀,与它治疗。
在枫杰施法之时,让他想不到的是,那虎竟然开口人言,说道:“你乃是化灾道人也?竟有如此菩提心肠?”
枫杰先是一怔,伸出只微微颤抖的手,抹了把有惊无恐的冷汗,此刻如坐针毡般,心绪不宁,待回过神来时,便回道:“我是化灾道人,你怎生知道?”
那虎道:“我本是大周国皇城内的一名纨绔公子,母是千金,父是妖虎,前几年你同我家化过妖灾,如今我便是认得你的气息,后而听闻你被贺老祖逐出道院,于是我母便去看你,可没曾想到,母去而无回,据我调查一番,我母惨是被那群贺氏道人强辱其身,后而抛尸。硬是这般,我当大怒,遂急告父前去寻仇,不曾料想,那些道人厉害,杀我为父不单,还来逮我,我欲能不敌,现了原身,却只得如同丧家犬般,翻山越岭一路逃窜,此时此刻,我已无家,罢得顺从自然。”
枫杰闻言,暗骂畜生道:“那贺氏道人怎的就如此惫贱?如是这般,已是犯了大恶,为何老祖就饶他等?岂不逆反德乎?”
那虎道:“小人修道,学德明德又能怎样?既是那般,哪有弱肉强食来得爽快?我等是妖,他等是人,焉能居足存余之地也?”
枫杰叹气,想当初贺老祖与他讲理会德,如同至高无上的圣人般,现如今怎会知德犯德?枫杰欲与那虎畅聊半天,遂而别去。
大雨停后,枫杰辞虎继续前行,寻找方向。
便不久,脚踏烂叶黄泥,掀叶剥草,来至一处高峰山头,站于万丈烈风悬崖边边,放眼望去,深吸口气,可见不远有座城池,一片繁华丽景,但见城牌上刻着三个醒目又威武的大字,乃:天明国。
你见那是啥样?枫杰见是:
城墙厚高宽千丈,了望塔上有兵人。
进出百姓推着车,城外空地扎军帐。
最是舞得帆帆旗,扬声壮威皆不怕。
看得兵强逞威武,整整齐齐有军壮。
枫杰瞧不多,没恋景,背着包袱便下山,徒步悠悠前去瞅看。
进了城,踹踹口袋,尬得醉是身无分文,行走在大街上,找了个摊位,抽出四符咒,捻着诀,吹口仙气叫变,急变出一张桌子两把凳、外带个招眼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化灾道人四字,没要多久,便闻了个胖嘟嘟的富婆前来,那富婆见枫杰帅气,二话没说,从荷包里拿了些碎银给他,一屁股坐下,却问道,“大哥子,你可会算命?”
枫杰也是不客气,直接收下了她的碎银,“会的会的,算命那是俗称,我们道教称为卜相,我这招牌是叫化灾,不但能卜相,还能化灾,你且说,有甚心事。”
富婆一脸愁苦,如同丧宝逝魂般,说道:“大哥子,我家丈夫总是嫌我胖,常以此为借口,各种出去鬼混,你说我怎么办呀?”
枫杰闻言,食指先是敲打桌面三下,眼神打量她身,遂说道:“你把手与我。”
那富婆把手与他,枫杰掐了掐她的手腕,顿然开朗,犹如那般拨开云雾见观仙境般,笑道:“你小时候可否很瘦?如我这般?”
富婆顿然大惊,显然是不敢相信:“你怎知道?”
枫杰抹抹鼻头,一脸笑嘻嘻,脸颊露出两个小酒窝,让人看着有种想去掐一掐的感觉,但听他说,“我掐你手腕的肉,那是虚肉,不结实,摸摸你骨,纤细纤细,你这胖呀,八成是吃出来的,着实可以减,但你不能减。”
富婆闻言,内心既喜又疑,便问道:“为何不能减?是我减不下来吗?”
枫杰摇头摇头:“那是其次,主要的还是,你欲减肥,将会失去丈夫。”
那全身是肉的富婆愈发蒙头,囧着长嘟嘟小脸,又问道:“此话何来道理?怎的讲?”枫杰低头不语,沉吟半晌,抬头正视她反问道:“你瞧我帅吗?”富婆愣是憨憨点头点头:“帅呀!好帅的咧!”
说话间,枫杰不客气的握住了她的手,又是一番笑嘻嘻的脸孔,直言不违道:“如若我欲与你房事,你可从也?”
此言一出,富婆紧张起来,小脸渐然涨红,随即甩开了他的手,低下了头,害害羞羞,左看看右看看,没做答复。
那枫杰却也不害臊,摇摇头再道:“你丈夫可以瞎搞,你何不可?我欲与你房事,你从吗?”
他越是如此,富婆越是不知所措,心脏扑通扑通跳动,没多久,灵机一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蹑手蹑脚的从荷包里,再与他拿了几些钱,便后起身,捂着心口,匆匆离去。
枫杰见了钱,笑嘻嘻的收入囊中,赶紧收摊,换了个地,继续与人算命。
一天下来,吃饭跟住客栈的钱倒是有了,即便没了后顾之忧,但心头却压着什么似的,如同迷失了方向般,苦苦忧思。
次日,枫杰再而摆摊,遂遇得个蛮趣的道教老师,姓蚩,叫蚩宏,蚩宏闻得枫杰是乃化灾道人,便曰:“汝乃何门出道乎?”
枫杰曰:“周国贺氏道教半路出家也,因祖与我有误,呼将灭我,我逃罢,未算出道,可也算出道。”蚩宏曰:“贺祖与你何误?”
那枫杰道:“谬语杀人之事,那是我生大难,不足为提。”蚩宏道,“可成半尊矣?”枫杰曰:“焉能成尊?吾身后年将考神称,修行不足咧。”
蚩宏曰:“神称何需考也?买买便是!金牌神令同于银牌神灵均为神称。”枫杰不解,便问:“如何买称?需要多少金钱?同谁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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