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
石员外自认理亏,领着石业强走出门赔礼道歉。
楚员外瞧见石业强,眼里都要烧出火来。
石员外拱手毕恭毕敬的又向楚员外行了一礼道:“楚员外……我知道自己的不孝子对令朗做了过分之事,但是楚员外也不必大动干戈,我们可以去仲裁府找镇长大人和平解决,大人的任何判决我都能接受!”
“镇长?”楚员外用反问的语气,笑道,“你跟我说镇长?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难道你不知道我楚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楚兄咱们也算是旧交,小儿不懂事,看在我石某人的面子上,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次”
石员外一方面是想通过说好话来化干戈为玉帛,另一方面更是怕协商不成只能动武,为争取时间等救兵到来,用说好话的方式稳住局势,以当缓兵之计。
楚员外像是看出了石员外的心思,大吼一声,打断了石员外的话:“停!”
石员外一惊。
楚员外道:“我说石国,如果你真当我是旧交,也不会让你那兔崽子将我儿子打成这样,我不妨开门见山的跟你说,这事儿我跟你没完,而且你少在我面前耍把戏,我楚某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一辈子,还看不穿你的花花肠子?你是想争取时间等救兵吧!”
“不不不——”石员外心虚的摆手道,“我是诚心想和平解决,我哪会请救兵”
“不见棺材不掉泪”楚员外一招手道,“给我出来!”
从人群中怯怯地走出一人。
石员外见到此人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得瞪大了眼睛和嘴巴,这人正是他派出去请救兵的家丁。
“你派出去的人早就被我用重金收买了,我给他的钱一辈子都用不完!”楚员外瞪了一眼石员外道,“想跟我玩把戏,再多学十年吧!”
最后的退路让楚员外堵死,石员外觉得有些晕眩。
石业强见无路可退,居然直接向楚员外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求饶。
“楚伯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楚伯伯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楚员外见石业强如此懦弱,想到自己儿子不争气,竟然被这种货色欺辱,心中怒火像浇了油般越烧越旺。
愤怒让楚员外勃然大怒,不想再顾及石家面子,怒发冲冠得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石业强,横了一眼不敢做声的石员外,喝道:“你这狗仗人势的家伙,带着几个流氓把我儿子打成重伤,我对天发过誓,今天不阉了你,我就不姓楚!”
石业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楚伯伯,我也是年少无知才做出这恶劣之事,还请楚伯伯原谅我这一回啊!”
“把那几个流氓带上来!”楚员外一把将石业强推开,一声令下,人群向两边散开,那几个流氓被人用板车推了出来。
石业强看到,躺在板车上的几个流氓面色苍白,胯下一片红,已经做不成男人。
“等下我就要你跟他们一样的下场!”楚员外一脸阴沉,恶毒得盯了石业强一眼。
石员外知道楚员外是动了真格,他也无力回天,连忙跪下老泪纵横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楚员外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楚员外见石员外跪下,征服的感觉很是受用,火气稍微降了一些。
“那你要看我儿子放不放你们一马!把我儿子抬上来!”楚员外大吼一声,从人群中抬出一人来,此人正是楚一凡。
楚一凡半边脸上包着纱布,另一边脸肿的就像一个萝卜,青一块紫一块。
“我儿被你家小畜生打成重伤,只剩下半条命,让我饶了他!妄想!”楚员外嘴里的唾沫喷了石业强一脸。
“父亲”楚一凡从竹床上吃力得坐起来。
石业强见道楚一凡,连忙跪着向他求饶道:“楚大爷——绕了我吧!绕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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