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这么久,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又是谁把你找过去的?牧云邪?”
一进来,明朗的疑问就一个个向路安宁抛过来,路安宁好笑道:“你这一连问我好几个,你要我从哪里开始回答?”
流霜在一旁早就倒了杯茶水,等路安宁坐下,就很有眼力见的递了上去。
“小姐今夜应付周旋怕是累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啊,是我急了些,一下没想到这层,你先好生休息,我不急了。”
流霜的话,明朗听进了心里,想着路安宁这么晚才回来,肯定又饿又累,这下子,也不急了,只乖乖的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路安宁喝水。
等路安宁喝完,又赶忙将桌前的小点心递了过去,“饿了吧,来,再吃点东西。”
俩人之间一个喂一个张嘴,彼此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默契十足。
温暖的烛火下,流霜只觉得自己才是最亮最火热的那盏灯,深知自己此时在这站着有些多余,默默退了出去。
再过了一会儿,路安宁感觉肚子吃了七分饱,便停了下来,明朗还想再喂,被她抬手拒绝了。
“不吃了不吃了,半夜吃多了可不好消化。”说着,还避免浪费,将明朗伸过来的糕点又推到了他嘴边,“这个你吃。”
带着点少女撒娇的娇嗔跟命令,明朗眼里含笑,乖乖的把最后一块吃下了肚。
看着明朗吃完,路安宁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完全不顾形象的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卧榻上。
她侧卧着,精致的发髻到了这时也有些松垮,掉落了几缕发丝,倒也丝毫不顾忌,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明朗坐在一旁椅凳上,静静地欣赏着路安宁的一举一动,心底一片平和,仿佛他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
舒缓够了的路安宁,对着某人那双忽闪忽闪带着浓烈探知欲的眼睛,说起了今夜发生的事情。
“今晚,我跟南晴才离了宴席,就被刚才的宫女柳叶姑娘拦了下来。”刚开了个头,路安宁忽然又来劲了,撑着下巴朝明朗挑眉,故作玄虚的问:“你可知道她是谁的人?”
“方才的姑娘性子沉稳,对官家小姐不卑不亢的,该是久居深宫做事的。”
“皇子身边伺候的,皆是太监或是随身的侍卫,有宫女跟随的,只有此次前来的公主,还有……”
想到这里,明朗眸光一闪,望着路安宁,虽是询问,但语气已经十分坚定。:“皇后?”
“宾果!答对啦!”心里嘚瑟不愧是自己老公,果然聪明,路安宁一下没忍住,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前世的现代用语就说了出来。
明朗一时听不明白“宾果”是什么意思,但看路安宁喜笑颜开的模样,也知道她是开心的,便跟着扬起了眉。
为了逗她,继续道:“我再猜猜,你这样欢喜,眉头也不曾皱过,看来,并没有被皇后刁难,并且,还得了些有用的消息。”
听罢,路安宁笑的更甚,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烛光暖色。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往后开国寺山下若没有你坐镇卜卦,我可不信那里的算命先生了。”
明朗知道小媳妇是在同他打趣,丝毫不恼,只眼神专注的听路安宁说起下文。
“之前那牧云邪不是说,要我代替林清婉帮他接近皇后,是为了探取当年牧云邪母妃香消玉殒的真相。
牧云邪满口指正皇后对他母妃下毒,且林丛知为皇后办事,林清婉被赐婚于他,实则是皇后塞过来的眼线。”
替身王妃:王爷,妾身不想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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