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到哪里去?”壮汉掏出火机点上,道。
“到TJ县去。”孙正非发现那壮汉右手反手握着一把双把大砍刀,便又说道:“你这把砍刀可以啊,我家里也有一把,比你这把还要长一点点。”
“哦,你想不想早点过去?”
“前面不是出了交通事故吗?怎么早点过去?”
“屁的交通事故,过路的车子把我伯伯屋里的羊子压死后跑了,我伯伯他在拦车要钱......”
“梅子,你坐后面去。”孙正非听壮汉这么一说,立马打开车辆右前门,他将梅雨春赶到车辆后排,朝壮汉说道:“兄弟,上车。”
“兄弟,贵姓?”孙正非一把方向将车辆驶离排队等待位,他嘴巴也没闲着。
“我姓文,文双,好事成双的双。”
“我姓孙,孙正非......”
......
烂鸟车很快到达了堵车中心点,公路上,一只成年黑山羊脑袋被压得稀烂,血流一地,一头小羊羔围着死去的黑山羊“咩咩”叫唤,公路中央则站着一个旧黄衣服的独脚老汉,他正杵着两根拐杖跟两个不愿掏买路钱的司机论理。
“兄弟,等一下,你把这钱给你伯伯。”孙正非将车停在独脚老汉不远处,拿着一包三五外烟及拾元钱递给正欲下车的文双。
“好,兄弟,后会有期。”那开门下车的文双愣了一下,便大大方方地接过东西,双手抱拳说道。
车里的孙正非见那赤膊文双提刀走到独脚老汉跟前,将拾元钱递过,并指着烂鸟车跟独脚老汉说些什么......
那独脚老汉随后杵着拐杖让开道路,客气地笑着示意孙正非驾车过去,但其中一位与独脚老汉论理的司机这时却不干了,这个司机站在路中央拦着孙正非的车辆,嘴里叫道:“谁都不准过,既然要搞就把事情搞大点。”
“你让不让?”赤膊文双见状,上前用刀尖指着那司机鼻子说道。
那司机倒是硬气,硬是一声不吭地同文双杠上了。
“一...”赤膊文双见状,嘴中直接开始数数。
“二...”
“三...”
三声之后,赤膊文双见那司机依旧死犟,他一咬牙发狠,挥刀照那司机胳膊砍去。
车里的孙正非见些情景,暗道不好,那后排的梅雨春更是吓得蒙眼惊叫起来,周围的司机和看热闹的老百姓见此更是神情各异......
见明晃晃的大砍刀挥出之时,那硬气的司机便后悔不已,他本是赌那文双不敢真砍,只是吓唬吓唬自己而已,现在看来他赌错了,那司机赶忙侧身躲闪,同时,司机边上的独脚老汉敏捷地扫出一拐杖,后发先至地助那司机躲闪过去。
“你这是何苦呢?我都跟你说了,我就是收个羊子的钱就不收了。”独脚老汉望着那吓傻的司机苦笑道。
孙正非在文双的亲自指挥下驾车缓缓通过,不远处,又有几个提棍拿铲的年轻人朝堵车点涌去。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烂鸟车在宽敞的国道上欢快地疾驰,后排的梅雨春拍着胸脯说道,“这个文双真是莽子,他这一刀要是砍伤了人家,那还得了呀。”
“呵呵,吓人吧。”孙正非观那文双提刀挥刀的架式,便知文双也修习过刀术,他过后想想文双当时挥刀砍下的情形,似乎事情并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
“孙正非,你找个加油站加点汽油吧。”
“油还有不少啊,再跑个一两百公里再加。”孙正非笑着说道。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呢,你明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什么意思。”
“哎呀,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人家随便挥挥刀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呸,你才吓得屁滚尿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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