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字牌也有巧,我那卵表哥厉害得很,他打庄收桌子上字牌的时候就开搞名堂记牌了,他那洗牌抓牌的技巧高得很,随你怎么腰牌,他都可以煨四个大字到手里。”
“我K,那可是十二胡息呀,十五胡息下地......”
“呵呵...为了保险起见,我表哥他一般只煨三张大字到手里,另一张大字洗到底下,抓出来再跑起。”
“那也不少啊,有九胡息,这样字哪个打得他赢啊。”
“你晓得我表哥他们这两天诈金花是怎么诈的不?”
“你说...”
“其实他们一场牌下来最多就搞个一两次名堂,其他的时候输就输点赢就赢点,都无所谓。”
“打到后面,趁哪个哈批手气好的时候,你洗三个K给他,洗三个Q、三个J......给别个,而你自己就搞三个A,你想想那个场面会是什么样子。当然,我这只是打个比喻啊,实际上是没有那么明显的。”
“呵呵...,我知道。”
“要是老子抓了三个K,老子有好多钱就会下好多,没得钱借钱老子都要搞。”
“呵呵...,就是啰,我表哥他们做事滴水不漏,一场牌过后,那不要的扑克都要收起来销毁,你过后到哪里找他半点出老千的影子?”
“我估计他们风险也大,要不他们也不会搞得那么谨慎。”
“那当然,要不我表哥怎么会分五成红给我们,他是想图个下次再来,他知道我们项目部有我们俩个罩着,安全就有保证,就算别人发现了也没有好大回事。”
“那倒也是...”
“他们到别的地方去找那些有钱人设杀猪局,钱虽然赚得多,但是也要脱得了身呀。”
“他们还不能被人家发现出老千,被发现了就危险了。”
“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那个矮个子应该兼顾了保镖的责任,我看他腰上好像藏有家伙。”
“真的,你个小崽子怎么那么大的手劲?我今天都没抱什么希望的。”
“呵呵,赵哥,你打开你前面那个箱子就知道了。”
“我C,这两个握力器应该是最大型号吧。”赵青山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个橡胶握力器握着,说道。
“应该是吧,反正我没看到过更粗的了,这两个对我来说都不够劲了。”
......
“猴子,那赌神的录像你看了没有?”
“看了,我在杨建光那里看的走私带子,那片子好屌。”
“我表哥说GD沿海几个大城市一样有地下大赌场,一般都是C耗子与本地佬合庄开的。”
“那赌场发牌的是清一色的美女,叫做荷官,那些美女出千手法屌得很,想要你赢就赢,想要你输的话,你就会输得连短裤子都得脱给她。”
“呵呵...”孙正非脑海不由浮现出清明时期火车上的几个女子的身影。
“每个赌场都有好多看场子的马仔,那些大的赌场连枪都有,没人敢在赌场里面闹事。”
“我K...,那不是典型的黑社会吗?我们这社会上真还有成气候的黑社会了?”
“呵呵...,你以为喔。”
“唉...,我还是喜欢我小时候的社会,不喜欢现在的样子。”孙正非叹着气说道,他怀念起Y江电站的生活,又道:“那时候的人真一些,不像现在的人,把钱看得最重,情意义气少好多。”
“那时候一个个都穷得要死,有什么好的。”
“唉...”
......
上午十点钟的样子,孙正非直接开车将赵青山送到家门口,那赵青山拿着包包说道:“你是知道我家里的样子,我就不请你吃中饭了。”
“赵哥你莫客气,我还要去装水泥呢,晚上我请你吃宵夜。”
“宵夜就算了,这两天太累了,我要好好休息休息,你忙你的吧。”赵青山开门下车。
“赵哥,你等一下。”孙正非打开副驾驶位的靠垫,从里面拿出一包东西递过去,说道:“这是老弟打的一点野味,孝敬给老头子下酒喝的。”
“呵呵...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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