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姑娘,这些东西,你一定要自己保管好了。而且,一定要保密,甚至连自小收养你的父母,都都一定不能告诉他们。”
“月儿,月儿,我们回来了,咱们家里,是不是又来新的客人了。”
听到自小收养月儿的父母归来。我只好急匆匆的将那老伯给的东西全部藏在了怀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来不及仔细看那绢绸上面的东西。
“父亲,母亲,你们回来了。这位老伯,是来咱们家里看病的,刚刚你们不在,我便先将他留下来了。”
“老伯啊,你先坐下,容我来为你,先把一把脉。”
“欸,好,好……”
“这位老伯,你如今只是偶感风寒再引起的咳急,我让阿梅为你开几副药,按时吃,自然就好了了。”
之后,那老伯取了药,走了以后,我竟一刻不离的将这狼毫笔和那张绢绸放在身上。可是,从那以后,只要到了晚上,我便开始噩梦连连。
“父君,父君……”
“父君——”
“我是杉玥,我是东宫杉玥啊……”
时间久了,那梅姑便在有一日将我叫去了她的身边,与我趁闲暇之时,攀谈了起来。
“母亲,你这是突然叫我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姑娘,以后,你还是不必再唤我母亲了,同大家一样,你就叫我梅姑吧。”
“梅、姑……”
“我知道,你其实不是我的月儿,或者说一直都不是。当初,我们也只是去山中采药,途中遇到了你,那时的你还在襁褓之中。后来,你等你渐渐地长大,懂事了,我们便将我们曾经女儿的名字给你,唤做月儿。”
“梅姑……”
“你看,果然,你还是这样称呼我,更自然一些。”
“母亲,前些日子,那个老伯曾递给了我一张绢绸,就是这个。”
那时候,我竟然不听那老伯所言,还是将那绢绸上面的字,给梅姑看了。她看过了以后,便一直觉得,是那张绢绸,唤醒了她的月儿对过去的记忆。之后,她便和她的丈夫商量着,将我送离了那个渔村。
“梅姑,你们……”
“姑娘,你不必担心于我们两个。我们自打年轻的时候,便在这里生活了,周围的山林,因为我们经常采药,身体呀好的很。”
“哦,对了,这是一些盘缠,不多,就你路上带着,出门也能够方便一些。”
“梅姑,我东宫杉玥在此,给你们磕头了……”
那一刻,我不止是在为了自己感谢他们。我更是在为了十八年来,他们含辛茹苦的将月儿抚养成人。本来,他们的月儿本应开始谈婚论嫁,孝敬他们,可是如今,却被我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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