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南郡城中,似乎不曾有任何的春楼还有赌房。城中的百姓虽然心中还是无法完全褪去丑陋与黑暗。
可是,即使哪怕比起王都城中,也表现的更为相得益彰。礼貌谦逊。虽有不满,却并轻易不外谈。
也许,这也正因为这一郡主有关呢。
她,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忍着无奈与好奇,姜穆轩长饮一口,又望天上。袅袅星河,竟寻不得真我何处是。闲来无事,又不想总是感叹这人世间的不平。
姜穆轩随手拾起一根小竹棍,又沾了沾门外的泥土。倒了一点点酒沾着,便将近日的所见异事一桩桩的画了出来。也许是烈酒微醺,所以,只是画到了那一匹溪边奔驰的骏马。便真的熟睡了过去……
这时西南郡主归来,看到姜穆轩一个人竟然依傍在这里熟睡。
看到这正在起码扬鞭的画中人,她便笑了笑。手中,却握着一根似乎已经有一些旧了的狼毫笔。
她将手中的狼毫笔带进了自己的内室。用一把金锁将它紧紧地锁了起来。之后,又从一旁的床榻带出了一张薄被,为已经熟睡的姜穆轩轻轻地盖在了身上。
西南郡主拿出了一只自己珍藏的毛笔,试着画了画她想要画的东西,却始终没有办法画出自己心仪的样子。
之后,她叹了一口气,又好似在追忆着什么。
第二日早上,她并没有打扰他醒来。只是如昨日一样,锦衣蒙面。然后,便出行去了。
可是谁知姜穆轩醒来之后,却被莫名的绑了起来。他拼命的大喊,可是,却始终无人问津。
然而,阳光骤晒,况且,他又已经几乎快十几个时辰没有进食了。叫喊了两个时辰的他,口干舌燥。看着他一旁掉落的酒壶,却感受到了这人世间最远的距离,心中,也是无比的惆怅而又无可奈何。
“咳咳咳……你这家伙是谁。竟然敢偷偷潜入我们郡主的私宅。”
“我看啊,这家伙一定是不想活了。竟然……诶……”
“一会儿我们的刁蛮郡主就该回来了,我看他也好像醒过来了。不如,我们就直接将他带出去,解决了好了。”
这时已经没有什么说话力气的姜穆轩还是用尽全力说出了一句话。
“你……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此时,姜穆轩对面的两个身穿捕头服装的男人突然笑了笑。
“我们?我们可不想把你怎么样。只是,这里,是我们郡主的宅邸,随意闯入者,只有难逃一死。”
“诶……我们两个人也是没有办法不是。谁让你遇到的,是我们郡主大人不是。倘若你遇到的哪怕是另外的那个城主大人。最多,也就将你打一顿,就赶出去了不是。”
姜穆轩突然目瞪口呆,又看了看门角那里一张好似女用的褥子。
“难道……诶……真的是酒后误事啊。”
“两位小哥行行好,哈哈哈。昨晚呢,就是小弟呢,贪了几杯。可能是误闯了咱们郡主的宅邸。你们呢,可以打我一顿,哈哈哈,我知道错了,可是,千万不要伤我性命不是。”
突然,一位捕头面目紧皱。眼神犀利,从他的目光中,看到的似乎透露的只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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