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胜星连连点头,“文大岐,我们再不能看那季牧,那子吃人不带吐骨头,做起事来阴着呢!”
“老弟,此事你可报给虞老了?”
“还没有,此间事大,我来找你先行商量一番。”
“可你不报,虞老便不知道了?”
左胜星面目一沉,“金玉元广听周知,此事瞒不了多久,所以文老哥,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我玉如堂是正儿八经的金石号子,不是搞运输的呀!这一招云州人太不要脸了!”
文岐也是皱眉,“不瞒你,自打季牧搞出来贡字号入春猎,元内部便开了不少会进行商讨,这一步步看来事情越发不同寻常。不如我们先想想,此事到底能搞多大?”
左胜星沉道:“秋知轩把玉如堂变成渠道,将长生玉的各类成品通销九州。这春猎一起,贡品堂成立势在必行,贡字加上匠,货并不难走。最严重的局面就是,金玉元用自己的渠道打压自己的货。”
正当左胜星以为文岐要出解法的时候,迎来却还是反问,“老弟,既然事情可以搞得这么大,为何金玉元毫无示下?是你太慌张了,还是虞老他们太冷静了?”
“你的意思是?”
“还有更大的事。”
“比压了金玉元的货还要大?”
文岐点点头,“你且站在高处想想,春猎之集与沧澜盐事前后相继,这两件商界大事不可能没有关联。那季牧与元沧澜的联系都不少,元这边是想看看,元、沧澜与西北,这位季头家是如何打算的。”
实话,左胜星最不擅长的就是“站在高处想”,因为那些事在他看来又大又假又空,时而更是觉得故弄玄虚。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左胜星追问道。
“金玉元不动,你便没有折腾的必要,这些事早已传入他们耳中,既然如此不如就先走走看。”
“走、走走看?”
“春猎未开,谁也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变数,季牧这一招确实毒辣,但金玉元如果选择忍,那看的一定是更丰厚的局面,你我经商多年,有些时候确实不该只看眼前一点。”
左胜星咕咕咕咕喝了好几杯茶,娘的这一来,事情就更古怪了,文岐的大,他不甚懂,元对那季牧有所放任,他也有点不相信。
但问题是,自己还不好捅,按照文岐的路子还能等等柳暗花明,要是自己这办砸的事一股脑儿交上去,可能连走走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底下,有个脑子就有想法,这些个大商们一个个更是人精里的人精,大局局时局利局,足以把一个正常脑子掀得颠三倒四。
“文大岐,你会不会有一,季牧那子把咱元给一锅端了?”
文岐哈哈大笑,“你该想的是他会不会被元沧澜夹死,要我,活着才是实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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