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用咬,一含它就化,儿子跑了不少地方才找到的,你就尝一下吧?”小舍掰了一块塞到张王氏嘴里。
张王氏吃在嘴里心也甜了,眉毛打开着:“甜,好甜,我去给小孙孙阳阳尝尝。”
“娘,多着呢,每人有份,如果喜欢我让别人再去买些。”小舍呵呵着。
张王氏柱着拐棍去找阳阳了,如意又拉着小舍问那苏州“借马”的事。
小舍用指头抵着她的额头:“你呀,儿子的事比什么都重要,当年我在苏州你从不顾问。”
“就是,月月是我心头肉,他还年轻,还不明大事,我得多替他想想。”
“男人的事,你能帮什么,这借马之事也不是一年二年了,是多年的老问题。洪武、永乐时,苏北驿马短缺,朝廷下令苏州府暂借马匹给他们饲养,一共四百多匹,说好三年就还的,没想到三十多年,不但没还马,以前的马匹如死了,还要苏州购买补齐。”
“那也太不合理了,俗话说得好,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以前提了也就提了,四百匹马对朝廷也不算大事,所以都成了一纸空文,一直的拖着,这次况钟连着催,皇上才让周忱去处理。”
如意见小舍鬓角上有一缕白发,便替他摘下。
小舍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压低了声:“你去了老屋?”
如意有些惊慌失措:“我把那些“东西”取来了,郎君怎么知道?”
“你指甲里的沙子告诉我的,你和谁去的?”
“和红瑶啊,借口去取东西,没人看见的,放在那总不定心。”
“沉甸甸的,谁见也会生疑,你们啊,做事总让人不放心。”小舍叹了口气就去床下找。
“我俩也不傻,放在两个盛米的袋子里,用你的雪龙驭来的。”
小舍找了半天没见什么痕迹,便问如意:“如今放那了?”
如意把他引到耳房,打开锁进去,掀开暖坑的垫子,指了指下面:“先放这里,等郎君想到好地方再说。”
章伯在外面喊:“东厂刑事千户王大人到!”
两人慌忙锁了门出去。
王一飞和月月一前一后说着话进来了。
一阵喧寒后,王一飞道:“亲家公,你前脚出宫我后脚就让皇上宣去了。”
“又有什么差使了?”
“道教长春派创始人刘渊然在南京去世了,皇上钦派礼部尚书胡濙和我前去云南安抚一下他的弟子们。”
“道教长春派与吕洞宾的天仙派、丘处机的龙门派都是云南道教的三大教派刘大师的弟子中邵以正、蒋日和、徐道广、芮道才、李道如最为有名。”
“亲家也了解的这么详细,领教领教!”王一飞变得更为谦虚。
“弟弟我也是从别人嘴里闻得,长春派注重符箓、驱邪赶魔、崇尚医术。”
“亲家公说对了,刘大师还有仙丹秘方,就是不知落入谁的手中,太祖朱元璋曾闻其名,将他召至京师,试以道术,赫然灵验,赐号“高道”。还命人在南京朝天宫西面建了一座“西山道观”给刘真人住。”
“可是成祖朱棣不信啊,要不为什么谪至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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