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自已脱了衣裳上了床。
红瑶顺势趟了下去,一只手搂了过来:“我听你早回了,怎么磨叽到现在?”
“刚才没吃饱饭,回来饿了,在灶间吃了点。”
“没叫柳嫂热一下?”
“叫了,她正好还没睡。”
“柳嫂对相公真忠诚,毕竟来了几年了,多少有些情感。”
小舍用双手摁着她的香肩,瞪大双眼看着她,故意咬牙切齿的:“嗯,什么意思,是吃醋了吗?”
“我才不呢,有如意姐姐罩着,谁也不敢动歪脑筋。”
小舍躺了下去,朝着帐顶说着:“我们要搬家了。”
“真哒!”红瑶,一咕噜坐了起来,对着小舍道:“搬那去,房子大不大?”
“以前刘观的,被朝廷没收了,皇上今天赐的。”
“刘观?那个刘观,妾大门不出,不认识。”
“当过刑部尚书,到北京后又任左御使,是个老资格的二品大臣,以前建皇宫时负责采办建材,油水捞足了,那房子想像着也大。”
“大就好,破点没关系,现在家里大小十来个人,房子有点紧了,囡囡也只好挤我这里。”
“囡囡人呢?”
红瑶抚着嘴“咯咯”笑个不停,手指着脚后跟。
小舍坐起来一望,女儿囡囡躺在他脚后跟,正睡得香甜。他一拍自已额头,只嘲道:“看来我真是老了。”
房子钥匙拿到了,离老家不远的南熏坊锡蜡胡同口,青砖灰瓦,玉阶丹楹,墙体磨砖对缝,梁柱门窗及檐口椽头都是油漆彩画,虽然没有宫廷苑囿那样金碧辉煌。
油黑的大门,贴着副红油黑字的对联。进了大门便是蓝底子金万字绞的垂花门。第一进,正中的北房是厅房,东西两侧有厢房,厅房和厢房之间由抄手游廊联接。中间还种了一株榆叶梅、一株海棠、除了第一进主院外,打开月洞门,边上还有东西跨院,里面传来丁香的香味,月月带着王玉进去看了,小舍便领着一家人进了后一进。
囡囡说:“爹,后面还有!”原来是五进的深宅大院。
张王氏露出没门牙的嘴乐了:“以后亮亮一家来住都够。”
如意撩开最后一进主房的门帘,对小舍嚷道:“相公,这后面房间都有火炕,太好了。”
张王氏说:“这房就我老太婆住了,我喜欢这天井的两棵枣树。”
小阳阳拍着手:“奶奶,这枣树这么高,长了枣子你也够不着,还不是我的事。”
“看你瘦的那样,就是个猴。”张王氏拎着小孙子的耳朵道。
一家人越看越喜欢,等着小舍按排房间好放东西。章伯领着胡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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