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这场灾难时,皇帝也刚刚收到黎利的信。
次日,皇帝再次召见大臣,但意见依然不一。
三日后宣仁皇帝朱瞻基忍不住了,决定将接受黎利的建议,并派兵部侍郎于谦为代表去议和。于谦抵达安南时,被正得意洋洋的黎利所拒,并声称陈高已死。
于谦也无奈,甩下一句话:“黎利你这个反贼,别得意得太早。”便回了北京。
安南的战事不断,小舍也不捞不到去南直隶的差使,天天在宫内围在皇帝身边。
又到了二月春寒料峭的日子,农民已经开始春耕了。如意一直说腿寒,小舍买了点羊肉,准备回家去煮,刚到门首,一个年轻人从后面招呼他:“大伯,知道詹事府的张大人住那?”
小舍听口音熟,便转过头,见那人一身干净的竖领直袍,脚蹬黑色布鞋,头上高高的,围了一个髻,系了根深色布条,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英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柔和的色泽那浓密的剑眉如撇字一般清楚,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唇形,张扬着谦和与优雅。
“你是?”小舍细细的打量,来者似乎有几分熟悉,好像在那见过。
“晚生从苏州来。”
“苏州?”小舍眼前一亮:”你贵姓?”
“晚生姓张,名灯灯。”
小舍没等他说完便捏住他胳膊道:“灯灯,我就是张小舍,你的亲爹。”
张灯灯立马下跪,对着小舍磕了三个头:“儿子灯灯,见过父亲大人。”
小舍一边朝门内喊着如意,一边把儿子从地下扶起来:“先到家里去吧。”
灯灯从袖中掏出半截玉镯:“这是我娘让我带来的。”
小舍拿过玉镯,就像刚从媚娘手臂上取下来一样,用双手合拢着,生怕淡淡的余温会很快的消失。
张小舍想起了赵媚娘那如玉的柔荑,想起了夷亭那个令人心跳的夜晚,小舍的再也无法控制自已,泪水像涌泉一般滴洒下来。
如意从门内探出头来,看见灯灯,女人的敏感,立马让她知道,眼前的俊朗公子,就是自已相公的亲生儿子,她轻咳一声,双手交叉在前,竭力的保持着站姿。
小舍飞快的抹掉泪水,指着如意道:“这是大娘。”
灯灯行了个礼:“大娘在上,晚辈灯灯有礼了。”
如意侧身回个礼道:“灯灯屋里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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