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背影,朝地下吐了口唾沫:“什么东西?平时在人前人模狗样的,关键时刻都露了原形,还落井下石。”
一直到了“放衙“时候,两人也没信息。
小舍拉着脸回家,如意道:“相公今天去工地搬砖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喜儿捧着洗脸桶上来:“是不是中午喜儿做的菜不好,月月肚子也疼着呢。”
“月月人呢?”
“今天说肚子不舒服,下午学堂也没去!”
“嗨,月月进国子监的事我又忘了找金纯。”
如意道:“你也该死,我带月月来北京,一半是为了进国子监的事,你一拖再拖,一开春就晚了。人家隔壁四品官的儿子,都报好了,月月已经说了几遍了。”
小舍急忙站起身来,掉头就出了大门,还没到长椿街,喜儿便追了上来:“大人,把春饼吃了,下午刚做的。”
中午的饭菜有点变味,小舍没吃几口,现在确实也饿了,问小店要了些水,就吃了起来。
喜儿眼泪汪汪的看着小舍:“大人,别气恼,中午那饭是喜儿的错,兴许少奶奶吃了也不舒服,火气大了起来,要打你,你回来就痛打我一顿,我一定不说出去。”
小舍差点把饼连水喷了出去:“你说什么呐,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欠揍的。”小舍在店里买了几个熟鸡蛋,如意最喜欢吃了,他让喜儿带回去,便朝金纯家走去。
金纯家在崇文门里头,离三庙街不算远,自从吕震去兵部接了金忠的班,金纯就从刑部调到了富得冒油的礼部。
他住的金府比南京气派多了,门楼也换成了蓝灰色的琉璃瓦顶,一对石狮子比人还高,看门的认得小舍:“尚书和金幼孜大人一还刚回来。”
小舍听到金幼孜三个字,心里一怔,想退回去明天再来,犹豫之间,金纯的姨太太和丫鬟拎着酒也回来了,拉着小舍进了客堂。
金纯道:“你受了伤,我没时间来看你,正好幼孜也在,一块喝点酒吧。”
小舍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我这个老部下也不客气。”
三人吃了一会,金幼孜见小舍冷冷的对着他,哈哈哈的笑起来对金纯道:“金兄,你看你的老部下,对我一万个不满,恨不得一脚踢死我呢?”
“谁知道你金大学士这么狡猾,别说他,就是我这老刑部也差点怀疑你落井下石。”
金幼孜与小舍碰了一下杯道:“皇上派锦衣卫去三家人家抄家,就数你老朋友家,除赐钞外,只有布衣、瓦器而已。皇上便消失了怒气,决定不杀夏元吉。”
“真的啊。”小舍一阵兴奋连着敬金幼孜三杯。
金幼孜三杯入肚:“不过还得关些日子,让他在内宫监自省。”
金纯道:“据我所知,皇上是受了英国公张辅及汉王朱高煦的挑拨。”
“张辅与夏元吉还不错的嘛,上次我随夏元吉去交趾,他俩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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