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心头一热,胸前的七彩珠放出异常的光芒,如泉水一般注入他的血脉,像点燃了起了熊熊火焰,他觉得吼出去的声音都能让对手恐惧,令放人退怯,那剑随着他如若进入无人之境,匪徒的血趟满了甲板,连白色的帆布也染红了.
左舷又来一波匪徒,像苍蝇见了血一样,蜂拥扑来,小舍弹跳着跃过遍地的尸体迎了去,七彩珠贯注的神力像疾风一般托着他,剑到之处,血雾弥漫,惨声连天.
七,八个小湖匪如何挡得住此刻的小舍,王力已经瘫倒在地,这边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剑如风车似的飞转,五彩缤纷的光芒如舐血的蛇信,刚船的几个还没站稳脚跟,便成了剑下的怨鬼。
左舷挂着个麻绳做的软梯,几个湖匪嚎叫着,像一串蚂蚱往攀爬,小舍冷笑一声道:“兄弟们,回去洗个澡再来。”一剑砍了那系住船栏的绳索,一帮人统统的落到河里,被浪花卷得无影无踪。
这边又来了一波人,白梅的青袍已经被砍成碎条,露出如雪的肤色,箭从她的手中射出,百发百中,几个粗汉捧着伤口倒下,余下的把弯刀左右劈挡,战战兢兢的举着刀向她们几个围去。
白梅换了卷了刃的刀,明显挡不住惯匪的弯刀,几个船的水手倒下了,十几个匪徒从四面把她们四个围住,一个缺了大门牙的大个子匪徒,破烂的衣裳用绳系着,里面插了两把匕首,他笑道:“这里有个娘们,谁也不准把她杀掉,给老子留着。”
那猥琐的样子,让白梅感到无比的恶心,看着他步步紧迫,她一个马步,横刀站稳,昂起俊俏的头,准备着。
那厮有心撩拨,仗着人高马大胳膊长,用刀尖去挑白梅额前的秀发,白梅吼叫一声,腾的跃起,挥刀劈去,那贼人也不慌,抬胳膊反手把白梅的刀压了下去,毕竟是女流之辈,那能挡得住这贼坯的蛮力,白梅渐渐的弯下了身姿,那贼腾出一只手来,想勾住白梅的颈部......
一个大空档留给了飞跃扑来的小舍,小英雄身子一横,双手持剑,向那人坦露着胸口刺去,一阵腥味,强盗“哎呀”一声,带着青铜剑的身体,重重的掼倒在地,绝望的眼神瞪大着,白梅吐了一个沫,朝着他肥硕的身体一阵猛砍,血肉分离,污血从他剁成肉泥的尸体漫延出去。
小舍拔出剑,一把扶住白梅,听到她那心如烈马一般在奔腾。
白梅仰着头,望着比她高一头的俊朗面容,晶莹剔透的泪水从腮边淌下,挂在那赤紫的唇角,她无力的靠着小舍的肩头,连唤他的气力也没了。
王一飞已经逃到了底层,大喊道:“别那么柔情了,快看,前面又来船了!”
小舍此刻如有弓箭,保证把他射下来,别问我为什么?
船首,船长和几个水手挥着刀朝小舍大喊,他把白梅轻轻的抱到角落,喊几名快虚脱的锦衣卫踏着血迹又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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