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援的巡捕来了,用盾牌和大刀驱赶着人群,三郎的手下也被挡在了外头,武功高强的腾捕头,也站到了小舍身边。小舍与三郎两个人在桥走着步,四目相对,虎视眈眈盯着对方,谁也没先出手。
小舍便提膝勾手插拳,撩了他一下,那人伸出蒲扇般大的双手来个铁扇封门。小舍左转云手右独立步平撩腿向他档内扫去。
三郎轻轻跃起,提膝勾手腾空打飞脚正击中小舍右脸,小舍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小舍心里想:”不让你占些便宜,你是守得紧。”
小舍全蹲抢臂拍地,站稳了身子。
那人跃步弓步冲拳,出手神奇的快,正中小舍鼻子,血一下淌了出来。
赖皮三郎弹踢插掌虚步推掌提膝抄掌,三路齐,小舍连吃几拳,血流了一地,身体也摇晃起来,后面的腾飞见势不妙,跳将进去,赖皮三郎也不慌,虚步挑掌并步按掌一挑一按把来拳挡掉,这一侧身空档留了出来.
小舍一个缠丝蹬脚用足尖对准他腰眼蹬去,三郎回转身丁步托掌立身右转盖掌想把小舍来腿压住,已经来不及了,软胁击中,疼得一咬牙,捂那痛处,腾飞看得正切,左右开弓对着他脑袋一阵拳雨,三郎吃了重击,眼看倒地不起,躺在地下大喘气,小舍对手下道:“把他祵起来,带走。”
几个官兵找出绳子去缚他,人群又乱了,三郎手下十来个野汉,掏出尖刀朝人乱扎,一下扎倒了好几个人,连老巡捕也吃了一刀,刺他的人居然是那小伙子,原来他俩是一伙的,设了个圈套。
腾飞赶忙去支援,赖皮三郎趁机一蹬翻小舍,跃石栏杆,从几丈高的桥跃入河中,小舍水性不好,不敢下去,有会水性的巡捕追了下去,但已经迟了,这家伙顺着水,往下游逃,月光下见他登了一只两头尖翘的鹰船,那船便很快消失在黑夜中,还好抓了他几个手下。
小舍头满是血污,心里不平,让巡捕把那几个歹人押到衙门马审问.
一顿棍棒,一个年长些的歹徒供出:“赖皮三郎自从工部尚书被流放,马知县又病死,失去了势力,又被锦衣卫盯,藏匿到太湖,个月去贵州把贬官的工部吴尚书救回了无锡,两个人心里怨气十足,决定报复,搞不动金忠,便把仇恨集中到小舍头,经过多次密谋策划,原设想借中秋节,在苏州制造混乱,搞些人命伤亡的事,可以借朝廷之手来收拾小舍,没想到小舍也在现场。”
钟同知道:“今晚把这几个歹徒先关牢内,明天派人通报锦衣卫,让锦衣卫继续追查。”不幸中的大幸,现场没有什么大的伤亡。
几名受伤的巡检中,除了老巡捕受伤最重,腹部吃了那小歹徒一刀,郎中用了金枪药,止住了的血。
钟同知愧疚的对小舍道:“今天所幸把重点放在胥门,否则不知要出什么乱子,进牢狱的名单中也有你和我了。”
小舍出了衙门,皎洁的月亮挂在空中,街头还有不少市民,络绎不绝的赶回家中,小舍没走几步,张王氏便带着如意和绿珠匆匆迎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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