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舍冷冷道:“行刺天子,罪不可赦啊。”
王一飞道:“要命的是,这死人阴魂不散啊,有一天,皇朝,发现宫内御道停着个轿子,这还了得,皇的侍卫去一查,发现轿内摆着景青血淋淋的人皮,看得人心惊肉跳,毛骨悚然,皇帝觉得不祥,便命人赶紧把那张皮烧了,所以皇帝不除净景家之人,心里如何能安定下来。”
小舍道:“哥哥去除了皇的心患,功劳大大的,弟弟先贺喜啦。”王一飞今天不是来显摆的,小舍心也松了一口气。
王一飞道:“贺喜就不必了,麻烦兄弟陪哥哥去走趟幽巷客栈,给那个举报的老板一些赏银。”
小舍一听幽巷客栈四个字,心里一怔,那不就是对面巷子啊,这下脸丢大了,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只得硬着头皮带着锦衣卫去那客栈。
客栈在幽静的小巷内,冷冷清清的,巷子又窄,马车也进不去。
客栈老板四十多岁,额布满了皱纹,一双小眼睛乌溜溜的转,一看便是闯过江湖的人,他见小舍带一帮锦衣卫的人来,便道:“张通判,我的爷啊,你们天天门,客人都吓跑了,我这生意如何做啊?”
小舍听出这老板是怕得罪知府的人,故意如此说的,便顺着他的话道:“你这个老板也没良心,我们巡捕天天来,这么辛苦,你却把天大的功劳给了旁人。”
王一飞笑道:“兄弟,此言差也,我算旁人吗?哥哥的功劳便有兄弟一半,老板你说对吗?”
老板举着拇指赞道:“这位大人说得好,那天巡捕前脚走,石文便来了,我老婆一刻没耽误立与去报官”,他指了指王一飞身边的一校尉道:“正巧这位大人穿着飞燕服,提着绣春刀来。”
王一飞道:“不说那些事了,今天主要是来奖赏你们的,应该庆贺才是。”说罢让王力给了那老板三十贯铜钱。
这客栈老板,动动嘴巴得了三十贯钱,买匹马讨个娘子,买间房都够了,当然开心,唤老板娘准备酒菜,款待这些兵爷。
王一飞看了一下小舍道:”皇帝日理万机,为国家内部安定,外部番邦安份守己,领土广阔无边,国库充盈力而尽力,我等都是皇帝的子民,怎么能整天想着吃老百姓,喝老百姓的?张通判,我看这酒就免了。”
小舍暗自好笑:“靠吸别人鲜血过日子的魔兽,说话必须讨人欢喜才行。”
一帮人出了客栈,又回到衙门。
钟同知从里面迎了出来:“千户大人,我来苏州,还是头一回与千户见面,今天就算给个面子,一块吃个晚饭。”
王一飞今天特别兴奋,抚了一下山羊胡子道:“即然同知大人有意,恭敬不如从命,我王一飞虽然酒力不行,也要舍命陪君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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