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成用二根手指捏着“耳朵眼儿”大小的茶杯轻轻地将嘴唇放在杯沿上抿了一小口,让温度适宜的茶汤在口腔中游荡了几圈,“啊!确实是好茶。对了,小吕,明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吕建军自信地说道:“放心吧林院,都已经安排好了!”
“找得哪个大夫?”林安成问道。
“中日联谊医院的外科主任,号称长春一把刀的赵小刀。”
“费用呢?”
“还是老规矩,三万,一个器官一万。”
“那买家都联系好了吧?配型了吗?”
“一切都OK!双肾五十万,肝脏五十万,心脏八十万,只要这些器官送到医院开始做手术移植对方就付款。”说到这里吕建军犹豫了一下。
吕建军的犹豫正好被林安成看在眼里,便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听林院这么问,吕建军小心地说道:“我这二天总觉得眼皮跳得厉害,担心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林安成听完一脸严肃地说道:“小吕啊,我可得替你叔叔批评你了,你作为一名党员,怎么能有这种民间老百姓的那些封建思想呢,还什么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纯属扯蛋!”
“是,是,林院批评的对。但一想到明天要对梁旭东动手,心里就有些不踏实。”吕建军心情有些忐忑地说道。
“有什么不踏实的!这几天我都问监狱那边了,一共只有二个人去看过梁旭东,而且也只有一个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年轻人负责办理梁旭东的后事。”可能是想到梁旭东已经众叛亲离林安成更是安心地说道:“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负责处理后事,毛还没长齐呢,懂什么!”说着林安成一口将杯中的残茶倒进了嘴里。
。。。。。。
而此时就是林安成嘴里的那个毛还没长齐的郑旭东正指着远处一帮法警和围在自己身边的记者们吼道:“我怀疑有人将我表哥身体内的器官偷走了。我要求法医进行解剖。”说着郑旭东就推着平板车子向殡仪馆门口走去。
之所以去殡仪馆门口是因为那里有一个处理非正常死亡尸体的小房子,通常车祸了,坠楼,游泳溺水,高空坠物等死亡方式都在这里处理,这里也有专业的化妆和解剖法医。
而此时站在法警中间的吕建军听到郑旭东的喊声脑袋突然就是“嗡”的一声,心想:坏了!事情要露馅!
此时他再也顾不上自己书记员的身份,几步跑上去拦在郑旭东的前面。
“郑旭东,你不要胡闹,中国人讲究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你这样推着你表哥在大太阳下面跑来跑去是对你表哥的极大亵渎!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你表哥身体内的器官被割走了?”
还别说,吕建军这句话郑旭东还真不好回答,因为他刚才是花了一百万美元开动透视眼异能在梁旭东的上身躯干上扫了一分钟,就看到梁老大的心脏,肝脏和肾脏都没了,看来果然被梁老大给猜中了。既然如此他说什么也要为梁老大讨回这个公道。
此时他只能耍无赖了,大声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怀疑我表哥身体内器官被盗走了,我要求尸体解剖,现在跟你这个法警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管不着我,闪开!”说完郑旭东使劲推着车子向吕建军撞去。
“你。。。”吕建军赶紧将身子闪在一边,此时的他确实无权再对郑旭东和平板车子上的死尸梁旭东指手画脚了。
就在郑旭东推车子向前走的时候,他身边走过一男一女。
郑旭东只听那个女人说道:“郑先生?”
郑旭东扭头一看这个女人,一身黑色长裙,胸口处还别着一朵白色纸花,这个女人他认得,就是昨天飞机上热情的为他胳膊上喷云南白药那名空姐付丽雅,临走的时候还留给他一个电话号,可惜他给扔空间里也没在意。
“付小姐,你这是。。。祭奠先人?这位是。。。”郑旭东看了眼站在付丽雅身边一身黑色西服的四方大脸的中年男人问道。
“这是我爸爸,今天是我母亲忌辰,我们来这里为我母亲扫墓的。”付丽雅眼圈红红地说道,然后看着郑旭东手推着平板车,车上明显是有一具尸体,而他身边又围着的一群记者有些害羞地说道:“你这是。。。”
“这是我表哥。”郑旭东用手往平板车上一指,“刚刚死亡,我怀疑有人将我表哥身体内的器官给盗走卖了。”
“哦?还有这种事?!”站在付丽雅身边男人上前一步说道:“你表哥是死刑犯吧?”
“你怎么知道的?”郑旭东问道。
付丽雅的父亲微笑着用手一指旁边说道:“那边有法院押解犯人的囚车,还有防爆警车护送,很难猜吗?”
付丽雅此时解释道:“郑先生,我爸爸是名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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