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玩牌的闲家多了就没问题,他可以押所有闲家都出对子,成对子的闲家越多他赚得当然就越多,这些天他在澳门赌场玩21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季雨晨玩牌明显比她外甥女要强多了,起码很稳健,没有把握任何输也不下重注,其实这一点倒是跟郑旭东有点像。
增加一个人玩牌,那么每局也就只能玩20-22把牌了,经过头19把牌的计算已经算出最后三把牌出“4”和“6”的对子可能性超过了70%,这么高的机率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押我和她都出对子!”拿了200万扔到桌子中间。
季雨晨看过郑旭东玩牌,知道他如果押对子的话通常十把能押正六、七把,有时甚至能押正七、八把。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筹码也拿出200万扔到桌子中间,“跟他一样押对子!”
果然郑旭东手中的牌分别是“4,J,4”,而季雨晨手中的牌是“6,5,6”。他们二人都没有要第三张牌,因为现在已经没必要去跟庄家PK大小了。
每人2200万的筹码推到他们面前,郑旭东还算是比较淡定,可季雨晨参加工作便是公务员,虽然家庭条件也不错,还有个排进中国“服不服”排行榜的姐夫,可一是她没有那么多花钱的需要,再一个姐夫家的钱也不是她的,没什么必要没听说姐夫给小姨子拿2000多万去花的。
可现在这些钱是她自己赢来的,这可是合法收入。以前的工作不是武警就是刑警,每天只能穿制式军警服装,还不让化妆佩戴首饰,所以她以前也没买什么时尚女装,化妆品或首饰,现在好了,辞职了,正是该到了“武装”自己的时候,前几天她还在为钱的事发愁呢,她自己这些年就攒了几十万,买衣服,包包,首饰,化妆品,这哪够啊!虽然这次回家去辞职的时候爸爸和姐姐都说要给她拿钱,但她没要,心想自己也不是没钱,又不是什么急需,打小就独立的她喜欢什么事自食其力。
可今天这些钱不一样了,她现在不是公务员了,不被公职身份束缚,在赌博合法的澳门赢到的钱当然是合法收入。
高兴的表情毫无保留的显现在她的脸上。边往回收筹码边挥着拳头说了句“OH YES!YES!YES!”
既然算到该出的对子都出了,这一局的最后二把郑旭东也就没再押对子,他不押季雨晨当然也不押。
如果说刚才郑旭东赢了一千万才引起几个人的注意的话,现在他和季雨晨每人赢了二千二百万立刻就引起了旁边那张赌色子的玩家注意,马上就有十三、四个玩家离开那桌围到郑旭东的身后。
正坐庄玩得非常开心又赢了不少钱的那个黑人小伙子一看自己的玩家跑到了“隔壁”,脸色有些不高兴翻着厚厚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冲郑旭东用含混不清的中文先喊了句:“哥们!”
郑旭东扭头看向他,黑人小伙故做潇洒地甩了甩头上扎着的几十个乱糟糟的小脏辫,看到郑旭东看着他,他用一口说不清是什么地方口音的英语说道:“哥们,过来一起来玩摇色子啊,我坐庄,只要你够幸运就能把我的钱赢走。你一个人在那边玩多没意思啊!”可能是怕郑旭东听不懂英文,黑人小伙又冲旁边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走到郑旭东身边用中文翻译道:“基戈马先生请您到他那桌去玩摇色子,希望你能赏脸!”
郑旭东当然能听得懂英文,但他不愿意去那么多人的地方凑热闹,对于他有透视眼异能的人来说,如果玩摇色子游戏的话,可以说是庄家(通常是赌场)的灾难,你就是摇得再好,也架不住他能直接看透色盅中色子的点数啊!赌色子的赔率可是最高有1赔150的,除非他跟赌场有仇,就像前几天在威尼斯人赌场一样把他给惹毛了他才去玩摇色子,否则他不愿意在赌场玩色子,虽然能赢大钱,但一是没技术含量,二是容易引起集群效应,就是你不停地赢钱本来就招人(庄家)恨了,然后有大批玩家看你宏运当头跟你一起押,共同赢庄家(通常是赌场)的钱,庄家不弄死你才怪,你真当开赌场的都是素食主义者。
再一看那个黑人小伙长得虽然埋汰一点,但也不招人烦,说话也还客气,想了想还是不赢他钱了,今天他心情高兴放他一马,随即对那个翻译说道:“你告诉他,我今天宏运罩头玩啥赢啥,他那点钱还是留着吧!你就这么跟他说就行。”翻译听完转身回去告诉那个名字叫基戈马的先生。
“小伙子!”这时一个刚刚站在郑旭东身后观战的中年玩家说道:“你今天还真不一定能幸过他,那个基戈马坐庄今天可是赢了我们不少钱了。我们刚才这些人差不多输给他五千多万了,你要是能赢他也算是替我们报仇了!”
“我替你们报仇有什么好处?”郑旭东心想你个老小子想拿我当枪使,让我在前面去得罪人你在后面跟着赚钱,哪有这样的好事,所以他就回怼了一句,怼得这位中年玩家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那个基戈马和翻译来到郑旭东的身边,基戈马用英文说翻译在一旁直接翻译道:“哥们,你如果今天能将我那些钱都赢去,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基戈马向真主发誓!”
郑旭东一看这人还真有点蹬鼻子上脸,想给你留点面子你偏偏要上赶着输钱,看来自己要给他上一堂人生教育课,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微笑着说道:“既然基戈马先生这么客气非要送钱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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