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发现一件事,那就是他内心中藏着一只魔鬼。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他开着那辆军用悍马在庄稼地里驰骋的时候,听着那些庄稼被吉普车撞折,倒地,辗轧所发出的声音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可能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这么一个魔鬼的存在,只不过什么时间,什么场合,什么方式表现出来而已,有的人那只魔鬼可能藏在心底一辈子一直压抑着直到死亡,这样的人在郑浩和广大社会人们心中就是好人。
而有的人会把心中的魔鬼随时随地无限的放大表现出来,这应该就是坏人或恶人了吧,这些人有的在监狱,有的在地狱,剩下的就是奔驰在通往监狱或地狱的路上。
郑浩把自己定义为除了上述二种从之外的第三种人,就是那种大毛病不犯,小毛病不断的那种,首都的人管浩说的这种人好像有个定义叫什么来着,对,叫蔫儿坏!这种人平时衣冠处处,西装领带,OL装,黑丝袜大长腿红嘴唇一副高学历,高素质社会精英人士的表象,可他们在没人的地方也会做一些违反社会公德的事情,比如:扔瓜果皮核呀,电梯里放恶臭恶臭的蔫儿屁啊,游泳池里撒尿啊。。。这可能是这些人释放心里压力的一种表现方式,还算是健康无害的吧,这种人在社会上是最多的。
郑浩自认为自己就应该是那最多的人中间的一员,有素质但偶尔需要发泄那么一小下下。
通常回程路都比去程的路要快,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感觉,虽然路程的长度是一样一样的。
郑浩觉得还没有庄稼地里开够悍马车就“哄”一下子冲到了公路上,吓得其它车辆赶紧闪避,唯恐跟这块大铁坨子来个亲密接触,伤不起啊!
郑浩把车停在路边,下车借着撒尿的机会看了眼四周,经过他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评估--安全。
马路上全是来来往往的社会车辆呼啸而过,可能是为了弥补刚才自己“撒欢儿”犯下的错误,郑浩走回到冲出来的那片庄稼地里,往里走挺远,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二捆人民币二十万扔在了地上,算是给种这片地的缅甸农民一些补偿吧!
回到车上打开导航,找到打洛,原来就在车后方三十多公里的地方,离家原来就这么近。
把车在公路上慢慢掉过头向着打洛开去。
打洛边境关口就在前方一百米,郑浩在考虑通关时用不用给那个边防武警队长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不打了,自己车里也没带什么违禁品,违禁品都在他的空间里呢,如果一定说有什么违禁的话,那可能就是这辆悍马军用吉普了。
郑浩把车停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好几遍也没发现车上遗留什么枪支或弹药之类的东西,所以决定开这辆车通关。
缓缓地排进通关车队,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来到关口,拿出自己的护照递给武警,然后武警趴在车窗玻璃向内看了一眼,把护照交还给他摆了摆手就让他过去了。郑浩没想到就这么简单通关了。
通关后郑浩找到一家兰州拉面馆坐了进去,“来二大碗二细,一大盘酱牛肉。”
“这位小哥,我们的大碗可是六两面,二碗。。。要不我让师傅先给拉一碗你先吃着,等你吃完如果没吃饱我再让师傅给你拉第二碗。你看怎么样?”带着白色小帽的维族小伙子说道。
郑浩一直对兰州拉面有意见,为什么要叫“拉”面,不叫抻面呢。别的地方他没去过也不知道,可在东北“拉”这个字不光有“拉伸,抻长”的意思,它还有“排泄”的意思,你听维族小哥那话说的,“先拉一碗,不够让师傅现拉”,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整得刚刚还饿的前心贴后背的郑浩一点食欲都没了。
谁让自己已经坐这儿了呢,跑了一路也不想再动弹了,太累,身体累,心里也累,没办法这可能就是人家民族特色的说话方式,“你就直接抻二碗,我这身上还有一个人呢,一碗不够吃,去吧按我说的整!”看出维族小伙没听明白“整”是啥意思,郑浩赶紧又说:“按我说的做,赶紧的,饿了!”
看到维族小伙还是呆愣愣地看着他,郑浩本来今天又怕,又兴奋,现在又饿,心火就有点往上拱,再看小伙瞅他的眼神,就来了一句:“你瞅啥?”
维族小伙也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赶紧说道:“对不起,不知道你怀孕了,可小兄弟,啊不对,小妹妹,你这变性手术做的不成功啊!你得去找他们投诉给你返钱,不信你看看你脸上青虚虚的胡茬儿,脖子上的喉节,还有扁平的胸口。。。”
“赶紧特么的去下单抻面,否则一会儿死你店里就是一尸二命我告诉你!”郑浩气得一拍桌子吼道,他已经知道维族小伙为什么会产生误会了,因为他刚才说“我这身上还带着一个呢”,他的意思是脑海里还有一个郑旭东,自从昨天开始融合以来,他的饭量真得可以说是直线飙升,昨天在香格里拉吃自助餐就把潘老大吃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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