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就这样,那群商人可不甘心!”
滚滚郁江,浪花不尽,从左溪右溪汇聚而来的商船或大或小,满载着收获,兴高采烈地停到邕州城。
而码头处,飘扬了一张最大的旗帜——李,随风飘扬着,格外的显眼。
“不甘心又能怎地?敢造反不成?建武镇是李家的,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李嘉吹着风,还未说话,一旁的李信脸上带着冷笑,双目放着凶光,狠狠地说道。
“李信所言不差,平日里,我还是太过于心软,须知,在这年月,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从六十八洞蛮僚而来的玉石、象牙,玛瑙,皮毛,草药等,被这一艘艘船只运送到码头,然后工人又一步步地搬卸到仓库,李家的柜坊,将大部分的货物按照市价收购,然后分门别类的存储好,再按照价值的高低,售往番禺,泉州。
络绎不绝的大小商船,不止是为李家添了许多暴利,更是给半死不活的邕州城,平添了不少活力,沿街小巷的商铺,也开了张,吆喝声不绝于耳。
“不久,我就要离开邕州,七郎,你须好好照看,我们这样断了人家的财路,可是惹了不少的怨恨!但,李家若想突破,也只有如此了!”
垄断了十万大山的山货生意,对于小行商而言省去了麻烦,但对于那些中转商而言,不亚于灭顶之灾。
但,赚取差价如此大的利润,又怎么让其他人在自己家门口分走,李嘉可不甘心,所以临走之前,特地安排一下。
“是,郎君,您放心,保证不出任何差错!”李信轻声说道,话语中满是自信。
而一想到这个冷血的李七郎留在邕州,掌管商贸的李掌柜脑仁就有点疼,犹豫了一下,就将脱口而出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数十载的岁月,让他懂得,什么叫祸从口出的道理,郎君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么就不能再进行质疑,不然就会在其心中留下疙瘩。
“小事自可处理,若是出现大事,难以招架,自可联系刘监军,咱家于他还有些情分,自然会照看一二!”
李嘉做出最后的安排。
将李信留下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李信头脑冷静,为人忠诚,虽然有些冷血,但干起事来,还是令人放心的,其麾下的飞龙都,也具有较强的战力,可保李家安宁。
而父亲虽然继续掌管了邕州军,但年岁大了,精力有限,还是需要一些钱帮衬的。
“过几日,你就去往镇军,李统军年岁还是大了!”望着江面,李嘉感慨道。
“是,我会替老爷看着的!”李信脑海中浮现李大老爷臃肿的身影,心中微微一酸,低头应下。
“对了,以后与你们联系,由岱宗派的道士代为转达,你们平日里也多多亲近一些,帮衬些许!”
…………
番禺,皇宫。
“陛下,快来啊!”
“陛下,我在这呢!”
“来嘛,陛下——”
数十个衣着暴露的宫女在殿中嬉戏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正蒙着眼睛,一会左扑一下,一会儿右扑一下,抱着一个就使劲揉搓着,圆扁由心,甚至忍不住撕咬着那诱人的圆润,大殿中,不时地沾染些许红色。
“走,走,走——”突然,年轻人将黑布条扯开,发起脾气:
“无趣,无趣,全都给我滚开——”
宫女们瞬间花容失色,捡起地上的衣物,慌乱地被驱散离去。
“陛下,来玩这个吧!”而这时,善解人意的宦官们,摆上了一桌子珍珠和细线,粉色黑色的珍珠交错一起,散发出别样的美感。
“好——”见到这些,刘鋹心中一动,蹲在地上,忙不迭地串联起来,目不转睛,专心致志,让那些前朝的臣子们看到了,得把胸脯排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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