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阁大殿外,青玉石板上,夏至生还处于昏迷状态,侧躺在地。
这时五十几名法堂弟子掠空而至,徐云良带头,其余弟子紧随其后,看到躺在地上夏至生,如同死狗般被丢在那里,徐云良眼睛瞬间就红了,哽咽着惊呼道:“大师兄!我等来晚了啊!让你一个人承担,是我等之过错。”
徐云良踉跄着落到地上轻轻把夏至生扶起来,查看其伤势。
“大师兄!”
“大师兄!”
.......所有赶过来的法堂弟子,围在夏至生的什么担忧的看着徐云良,徐云良在检查之后对着众弟子说道:“大师兄的伤势无碍,只是昏迷过去了。”
“是我等无用,害的大师兄受罚。诸位师弟随我一同请罪吧!”徐云良小心的把夏至生放在地上,随后解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夏至生的身上。
“法堂的责任自有法堂众弟子一起承担,大师兄你好好睡一觉吧。之前都是你自己一起在扛,现在就交给我们吧。”徐云良把佩剑背在背上,对着炼丹阁大殿跪下,就像夏至生之前跪下的时候一样。
“法堂弟子徐云良,前来请罪,请宗主处罚!”
其余五十几名弟子也学着徐云良的样子,脱掉外衣把佩剑背在背上,向着大殿的方向跪倒。
“法堂弟子张扶风,特来请罪,请宗主责罚!”
“法堂弟子东方......”
五十几名法堂弟子,乌泱泱的跪倒在地,向李荒一请罪。
.......
炼丹阁大殿内。
“腿堂弟子焦不离今日起脱离腿堂,加入执法堂,请大师兄恩准!”焦不离出列对着任意拱手说道。
“准。望师弟....”这时殿外传来徐云良的请罪的声音。任意暂停了说话,拿眼去看宗主的脸色,见其不理会的样子,于是继续说道:“望师弟以宗门律令为重,不放过任何一个违背宗门律令的存在,发光发热,展现自己的风采。”
在听到法堂弟子徐云良请罪声音之后,西门吹雪的脸色稍缓,还好不都是狼心狗肺之人。
青墨韵则流下了眼泪,两行清泪流下,无声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痛。
等所有法堂弟子请罪完之后,狄耿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怎么只有这么一点人?其余人呢?
“多谢大师兄!”焦不离回礼之后,走到李荒一左侧的身边站定,这时李荒一的身侧两边已经各站了八个人,还有腿堂的两人,只要这两人正式走完这个仪式之后,执法堂就正式成立了。
江南山一瘸一拐的走向前去,任意神色尴尬,偷看李荒一的脸色,发现并没有特别的变化,于是放松下来,只要宗主不怪罪自己就行。
“腿堂弟子江南山今日起脱离腿堂,加入执法堂,请大师兄恩准!”对着任意拱手说道。
“准。江师弟,师兄我惭愧。”说着任意对着江南山执了一个大礼。
“师兄严重了,如今堂中师兄弟都不在,该我上的时候我怎么会退缩,大师兄不必介怀。”江南山连忙回礼道。
“总之,师兄我欠你一个人情。”任意郑重的说道。
江南山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然后站到了焦不离的旁边,焦不离连忙暗中扶住江南山,使他保持平衡。
“腿堂弟子......”刘依龙刚上前就被梦醉曲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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