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城墙上守城的时候,楚将军离开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楚将军对这件事,可有什么看法?”一直沉默不语的聂震,在一边说道。
楚阳一愣,本来他私自下城墙做的也不怎么隐蔽,没指望瞒过所有人,就算是南宫行问起,也就直接坦白就好了。可是这些人竟然谁都没注意,楚阳也就没提这事,没想到这聂震却上了心。
南宫行听到聂震这么一说,目光也转向楚阳。
“我当时肚子疼,上了个厕所,这件事一无所知。”楚阳看着聂震,淡定的回答。
“哦,原来如此。”聂震点点头:“如果楚将军知道这空葵的下落,还希望早点告诉大家,这空葵既然是真的,用处不大意不得。”
“嗯,多谢聂将军提醒,我如果知道,必然会第一时间,告诉国王陛下。”楚阳笑了笑。
“哦,看来楚将军,是信不过我们这帮人啊。”聂震听到楚阳这么说,语气颇为不善。
“聂将军这话说得”楚阳淡淡地笑了笑:“倒是也没什么问题,我确实信不过各位。”
聂震的目光,落在了楚阳身上。
楚阳身上莫名一冷,不朽战士的威压,恐怖如斯。
楚阳脸上浮现出怒气:“怎么,我不相信聂将军,聂将军还要对我采取点什么手段不成?”
“聂震,你这是干什么?”南宫行这时终于开了口:“楚阳不相信我们这群人,难道不应该吗?”
聂震的目光转向南宫行,依然冷酷:“老臣对比奇赤胆忠心几百年,容不得任何人怀疑,纵然是陛下,也没资格怀疑我。”
“聂将军的忠心,我自然明白,不过这件事既然出了,我们这些人谁也摆脱不了嫌疑,楚将军心思缜密,这事不必再讨论了。”南宫行看着聂震说道。
“这件事呢,大家也不必太过着急,我把那个空葵,装进了一个缚龙袋里,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如果大家不急的话,不妨明天早晨再来见她?”楚阳看了聂震两眼,淡淡地说道。
这一次,所有人都没说话。到了明天早晨,空葵就变成了一个废人了。
沉默了半晌,赵三开了口:“陛下,这事是臣的失职,臣回去之后,自领罪责,不过现在,臣要动用一下殿堂武士的诛杀令。”
“三伯?”南宫行看着赵三,一脸的不解。
“这空葵留不得,所谓夜长梦多,就算在缚龙袋里,谁能保证万无一失,我个人作为七殿元老,请求动用个人的诛杀令,现在就杀掉她!”赵三说道。
楚阳看了一眼崔宏,这诛杀令又是什么鬼?
“所谓诛杀令,就是对于犯人处置的决定犹豫不决的时候,殿堂武士用自身的荣誉担保,直接杀死犯人的权利,现在只有那几个不需要上殿议事的殿堂武士才有。”崔宏小声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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