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还欲再说,却是被黄烛止住了话语声,摆了摆手继而说道:“宗门之事与我的事情,我并不关切,只是你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黄师兄你慢慢听我说……”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朱温这才将事情的始末一一告知了黄烛,期间也是听得黄烛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己困索在南疆的这些年,朱温竟是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
“唉!没想到你这一路却也不易,只是自你回到天剑宗之后,宗门之内就没有为难与你?还有……”
朱温自是隐去天剑宗自己功体全然收回,逐出宗门不说,不过还是让黄烛给听出了端倪之处。
“这……”
朱温先是犹豫了一阵,但想到若是不说的话,凭借黄烛的本事,最终也能发觉内中的端倪之处,当下还是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宗门也有宗门的难处,能不去为难小彘儿,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我,这身本事本就是天剑宗所赋予,照理收回我也无可厚非,反倒是落了个清净。”
朱温见黄烛眼中露出一股忧虑,不由接着说道:“若不是这般的话,恐怕我还不能抽出身来找寻黄师兄呢!”
“宗门如何待我,我也不说,只是你将如此消息带回,竟然只为了这一身魔氛,就将你逐出宗门,却也有些太不近乎人情了。”
对于朱温满不在乎的模样,黄烛却是痛在心里,朱温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十多年了,这一刻却是彻底让黄烛死了再回到天剑宗的心思。
先不说这南疆之内还有许多牵挂,光是朱温此事,黄烛也不想再回到宗门之中,有着过多解释了。
再说冷流云之所以这么多年未派任何弟子前来找寻,恐怕也是有意成全黄烛,毕竟若不是聂凡到了悟剑峰中,这悟剑峰的担子,最终还是要压到黄烛的肩上的。
“黄师兄,咱们不说这些,来,干了这杯!”
听到黄烛之言,朱温一时恍惚,竟是将眼前清茶当成酒来,直到喝到嘴中,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当即看到黄烛满脸的笑意,一时间竟也是羞赧起来。
“呵!师弟可是嘴馋了?只不过这些年来,师兄我也没喝多少,这木屋之内却是没有半分酒渍了。”
黄烛闻言,也是哑然失笑,只是肚里的酒虫,这一刻反倒让朱温给勾了出来。
“无妨!待你我离开之后,想喝多少便喝多少,只是不知道我们何时动身?”
朱温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之后,继而朝身前的黄烛说道。
黄烛闻言之后,只是用手指划弄着茶杯,过了半晌之后,这才缓缓说道:“朱师弟,我就不离开南疆了,这药泉山挺好的,待了十多年,我已然是待习惯了!”
“这……”
朱温乍听到黄烛这般说,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劝解,他却也未料到黄烛竟是不愿离去,依旧要留在南疆之内。
“我看你现在也是无所牵挂,不如就和你这小徒弟一起留在药泉山吧,这样你我两人也算有个照应,放心吧!这么多年以来,南疆却不如先前那般了!”
见朱温似还有话说,黄烛率先开口,打断了朱温的思绪,反正现在朱温孤身一人,能够将之留在药泉山之内,也算是多了一个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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