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兴安对于目前云麓国的局势虽说了解的不多,但从平常的酒肆之间也是听到了许多传闻。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想请教单兄。”
朱温先是将单兴安碗中的酒斟满,继而开口问道。
“何事?虽说你我俩人刚认识不久,但我却觉得与你特别投缘,只要为兄知道,定当言无不尽。”
对于朱温,单兴安总觉得这小子身上透着一股少年人的赤诚,相处起来要比他人欢愉许多。
“素王实为素城之主,一直镇守此地,抵御着外族魔患,虽有天剑宗一旁协作,但我看你们常年来毕竟还是主力。为何这一般的世俗之斗,素王也会牵扯进来。”
朱温一直都没弄明白南宫素,云麓国,天剑宗这三者之间的关系,若南宫素是云麓国的封王,以他的能力大可不必待在如此冷寒之地抵御魔患。
若南宫素只是天剑宗的隶属,却为何又要奔走云麓国,纠缠于朝堂之中。堂堂一代素心剑王,就如皓光蒙尘一般,沾染了一丝俗气。
单兴安先是喝了一口酒,然后缓缓说道:“朱兄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单兄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朱温抱了一拳,认真地说道。
“不必这般紧张,只是随口一问,你随心回答便是了,”单兴安先是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了一个“魔”字,接着问道,“请问朱兄弟,我们为何要抵御魔患?”
“自然是为了尘世不受到魔族的侵袭,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朱温想都没想,随口便说道。
紧接着,单兴安又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了一个“人”字,继而问道:“若是国运不昌,社稷不稳,百姓又当如何?”
“这……”
朱温并无着急回答,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单兴安话中的深意。
单兴安见朱温语塞,也不着急让朱温回答,接着用酒水,在“魔”与“人”的上方画了一把玄剑标记。
“单兄这是指天剑宗吗?”
见朱温疑问,单兴安并不回答,最后用酒水在“人”、“魔”、“剑”三者的正中间,大大写下一个“素”字。
“现在你或许还不够明白,但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素王的良苦用心,他可不仅仅是素城的素王……”
一说到南宫素,单兴安的脸上就充满了无比向往之意,作为最早跟着南宫素从天剑宗走出的一批弟子,直到现在他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素王对着世间如何,我并不知晓,当他对我,也算的上半个师父了!”
对于南宫素,朱温更多的还是感激,不管是什么原因,最初还是南宫素把自己送上了这剑修之道,在后面的修行之中,也对自己助益良多。
“哦?朱兄弟这是从何说起?”
甫听到朱温与南宫素似有不少交集,单兴安也是想听听朱温的故事。
就这样,两人喝着陈酿,迎着素白的月光,朱温将从刚来到素城之时,一直叙说到现在,只听得单兴安惊叹不已,一时间,他方才知晓眼前的少年竟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欢笑之余,也少不了许多悲痛之事,例如南疆一行,却是让朱温经历了太多。
待苏婉儿回来之后,朱温与单兴安看到带回来的酒菜,两人又是喝了许久,朱温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畅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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