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郝运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柴名看自己伤着人了,也顾不上身上的尘土,急忙赶到郝阅身边,半蹲下身子,上下打量着郝运。
自己使了多少力,柴名心里清楚的很,刚才自己只是想把郝运踹开,可没想过自己一脚过去,居然听到骨折的声音。
难道他身上还带着伤?柴名不可思议地看着郝运。
“别愣着啊,快去请杨叔!”,柴名冲着其他人喊到,这时围观的人才反应过来,有几人撒腿就往外跑去。
“你身上有伤?”,柴名皱着眉,看着郝运。
郝怨吸着凉气,从腹部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苦笑一声道。
“那算啥啊,没事,那杨叔是不是留着山羊胡,看着有点变态的那个,你可别叫他来啊。”
郝运一听到杨叔,就想起昨晚在他身上有摸又按的那个山羊胡子,此刻还心有余悸。
想到郝运带着伤,还和自己交手了那么久,柴名就一阵无语,看来这郝运还算有点本事。
见他还有精神和自己开玩笑,柴名便放下心来,对郝运到。
“你可先躺好吧,那杨叔在大柴村里,甚至是山海市里,都算得上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老变态了,如果等会杨叔来了,都看不好你的伤,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罢,柴名就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胸膛,此刻被郝运打中的地方还隐约有些疼痛。
“是嘛?原来那个老变态……那个杨叔那么厉害的吗。”,郝运感慨道,看柴名听到老变态三个字,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急忙改口。
“那咱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吧,你给我来那么重的一下,我等会求你办点事,你可不能拒绝哦。”,郝运看柴名脸色有所缓和,忍着痛朝他伸出手去。
柴名看着郝运伸出来的手,咧嘴一笑,也伸出手拍了一下。
本来两人就没什么仇怨,再加上经过一番的打斗,正所谓不打不相识,男饶友谊,有时候来的就是那么的简单。
“柴欢真的是你给救出来的?”,柴名盯着郝运,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哪啊,我……我们一群人,钻了个空子才把他救出来的,最后还是柴叔,你们老板来把我们接走的。”,郝运缓了缓,躺在地上,看着湛蓝的空,此刻太阳从屋檐后钻出,将几人笼罩在温暖的阳光下。
“我就嘛,我看你也不像。”,柴名闭上了眼,享受着这暖洋洋的太阳。
“嘿,看来你膈应人还是生的呀。”
郝运眼一瞪,正要跟他好好理论,一个人钻出人群,边朝他们两人走来边嚷嚷。
“什么回事,什么回事,着急忙活地把我叫来。”
郝运艰难地抬起头往那人看去,只见那人瘦高瘦高的,身上还穿着中山装,消瘦的脸庞下留着一撮山羊胡。
一看见山羊胡,郝运顿时感觉腹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只恨自己不能站起来跳两步。
那山羊胡子正眯着眼辨认倒地的人影,刚好郝运四目相对碰上,一认出郝运,只见他圆眼一瞪,就像两个铜铃挂在脸上。
“嘿,是你这子,我不是让你注意休息吗,怎么还在这,这,这……”,着山羊胡环顾了下四周,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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