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欢?”,郝运看了看箭头,正直指着那个人,试探问道。
那裹着女式白色大衣的人听到呼喊,身体一颤,缓缓地转过头来,那人不是柴欢还能是谁。
柴欢看见来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脸的不相信,揉完眼睛后看见郝匀人仍在,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从腿上传来的疼痛,使柴欢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眼泪夺眶便而出。
“雨!你来救我了吗?”,柴欢哀嚎着朝郝运他们跑来,可是却被铁栏杆拦在中间。
得,你这学弟真没白救,光顾着看涂雨了。
涂雨本来看见柴欢也有点激动,可是上下打量他似乎也没伤没痛的,接着看着他身上的女式大衣,神色立马有些异常,再探出鼻子闻了闻,脸色瞬间就变了。
只见涂雨伸出手来,穿过铁栏杆,捏住柴欢的耳朵,怒喝道。
“!这衣服怎么回事!”
“呀,疼疼疼,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没想到涂雨一来就是这么热情的招呼,柴欢耳朵本来就冻的厉害,现在又被一揪,差点被揪了下来,痛的直喊。
涂雨白了他一眼,似乎还没解气,又狠狠地拧了一下才松开,气鼓鼓地叉着手。
“快!”
柴浩揉了揉通红的耳朵,看着涂雨,脸上全是笑意,不知道涂雨这样算不算吃醋呢。
涂雨看他满脸笑嘻嘻,气地直跺脚,“你还不了!”
“!这衣服啊,好像是那李萍留下的,可能是怕我给冷死了吧。”,柴欢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道。
“哼,那个狐狸精的东西,你以后少碰点。”,涂雨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是是是,我现在就丢了。”,罢,柴欢把衣服往地上一丢,顿时雪白的大衣沾染上各种污垢。
涂雨的脸色才缓解一些,可是一阵阴风吹过,让柴欢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你们快帮我弄出去吧,我在这呆了一星期了,人都快呆臭了。”,柴欢抱着双臂,浑身颤抖地道。
那不用他,自然是郝运这次来的目的,一行人左看看,右看看,唯一的办法应该就是拆了这个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了。
“来,你们往后站一些。”,任浩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示意他们躲着点,罢就举起手抓着这铁栏杆。
郝匀人急忙往后躲去,只见任浩使劲掰扯着栏杆,除了让它嘎吱作响和落下一地的碎铁屑外,那看着破烂的铁栏杆愣是屹立在那。
“咳咳,我再试试。”,任浩脸色微微发红,拍了拍手,又和那铁栏杆怼上,只见他用背靠着铁栏杆,双脚牢牢地钉在地上,用力一顶,整个铁栏杆便被他拱着变了形状。
眼见铁栏杆被任浩顶弯,露出一丝缝隙,柴欢急忙想要钻,可是那缝只有一个拳头大,别是一个成年人了,就是一个孩都通不过。
柴欢试了几次,只好放弃,幽怨地坐了下来,“你们没带点工具来吗?反正这里也没人,不如你们回去带点工具来把这门给锯了吧。”
听完柴欢的话,任浩一脸的懊恼,“没人你早呀,害我还心翼翼的,你躲远点,等会别让门给蹦到你啊。”
柴欢不知道任浩什么意思,但是看郝匀人又往后退了退,也下意识地躲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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