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如此,就由老朽亲自审理吧!”镇太公有些绝望的言道。
只见镇太公一甩衣袖,重新做回了官座,俯视着堂下几人,心中的苦楚难以言说,脸上的忧愁更是肉眼可见,如今的镇太公正在忍受着刀子划破心口的痛楚啊!
镇太公醒木拍在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而刘三听到惊堂木的敲打声,吓得险些魂飞魄散,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向了面无表情的镇太公,自己的脸上写满的恐惧。
只听镇太公言道:“大胆刘三,如今你已承认罪行,现在就将你……”
“慢着!”
突然,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喊道,只见在人群中,一男子走了出来,但明眼人都认得出来,这男子分明就是刘三手下的左膀右臂!
只见男子出列言道:“小人冯青参见太公老爷,在下觉得三爷有冤情,请太公老爷明查!”
镇太公看着男子,问道:“冯青,如今刘三都已经亲口承认罪行,你觉得他有何冤屈啊?”
冯青昂首挺胸看向了蓝问,嘴角露出一丝轻笑,但愤恨却在心中燃烧,只见冯青装作思索的模样,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镇太公。
冯青言道:“回太公老爷的话,三爷近几日饱受蓝公子与贺道长的欺凌,草民觉得这分明就是将三爷屈打成招,是三爷替蓝公子与贺道长背下了罪名,这分明就是强逼,口说之言不可为证!应细查!”
镇太公看着冯青,脸上看似风轻云淡波澜不惊,但心中却早已欣喜若狂,他似乎看到了为刘三重新翻案的机会,但镇太公却知道蓝问也是个惹不起的角色,所以不敢急着回复,只是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语。
终于,镇太公平静的言语道:“这倒是的确有几分道理啊!敢问蓝公子,您手中除了口证,还有其他物证吗?如若没有,老朽只能将案件再推些时日了!”
蓝问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了刘府的灵鸟玉坠,将玉坠在冯青面前摇晃了摇晃,又拿着玉坠走到了镇太公面前,看到玉坠的时刻,无论是镇太公还是冯青都大吃一惊,突然都不敢言语。
蓝问重新走回了原位,看着二人都低头不语,只是平和的笑了笑,将灵鸟玉坠高高举起,这时所有的民众都将灵鸟玉坠看在眼里,心中的想法更是达成了一致。
蓝问言道:“这玉坠各位可都认识?这是本公子在老妇人家中的墙角处发现的,觉得奇怪便去刘府探查,这才得知原来这是刘府贴身佩戴的玉坠,这玉坠掉的极为隐秘,应是盗匪不小心掉落之物,现在各位想来,这似乎与刘三刚才自己承认的一般!各位还有何话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互相对视,身后的民众中开始嘈杂起来,都议论纷纷,有的人质疑,有的人却深信不疑,但多数人回想起刘三的劣迹,便有些坚信盗匪就是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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