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王轶发现酒精灯下面的地面上似乎刻着某种图案,于是急忙把一盏酒精灯拿了起来。阿木汗与佟雨发现王轶的奇怪举动,都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抹去浮土,地面一块岩石板上出现了一个半圆体的图案,显然是有人避难于此闲得无聊在地上划出来的,想到自己坐过的地方在若干年前也曾有他人坐过,王轶心中不禁感慨,也不知当初划出这个图案的人现在如何了?而这个图案又是什么意思呢?
王轶有些纳闷,一旁的阿木汗却笑了:“你们没有听说过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有卫星照片,说干涸的罗布泊整个形状就象一只耳朵一样。”
“耳朵?怎么个耳朵法?”王轶问道,经阿木汗这么一说,这图案的确象只耳朵一般。
阿木汗捡起一块小石头在地上一边划着一边说道:“罗布泊分东湖与西湖,东湖要比西湖年代更久远一些,据说东湖很早就干涸了,后来又有了西湖,在东湖的河基上形成的,这两个湖的湖岸线交措,地质年代不同,所以从卫星上看,就形成了耳朵的边缘,画出来就象个大耳朵一样。”
王轶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阿木汗所画的耳朵图案,嘴里却在默默地念着什么。
阿木汗与佟雨不禁都盯着王轶,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突然,王轶从怀里拿出了那张阴阳双鱼图的拓本,展开了铺在地上:“你们看,右边的这条鱼象不象一只耳朵?”
阿木汗与佟雨看了半天,佟雨先叫了起来:“真的啊,上面是鱼头,下面是鱼尾,鱼尾向左摆动着。”
王轶并不兴奋,皱着眉头说道:“如果说左边这条鱼是指西湖,右边这条鱼是指古代东湖,这张图是年大将军所绘,难道当时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罗布泊的地貌特征?”
“这个人果然有异术,三百年前就知道这里的地貌,比美国卫星还厉害。”佟雨竟然有些兴奋。
王轶却高兴不起来,他叹了口气:“可惜了!”
“怎么?”佟雨不解地问道。
阿木汗突然沉声说道:“咱们找的是双鱼军事基地,而不是古罗布泊的湖岸线。”
王轶点了点头,沮丧地看着佟雨。
听到王轶这么一分析,佟雨也是十分失落,但又不太甘心:“但是索村长说了,当年福全就是凭借这张图找到那个地方的啊?”
经佟雨这么一说,本已失望的王轶猛然惊醒,盯着阿木汗问道:“关于这张图,你们那些先祖还说过什么没有?”
阿木汗面露难色,摇了摇头说道:“只说过这张图藏着秘密,剩下没听说过什么。”
“原件是绘在羊皮上的,那么用火烤过吗?或用水浸泡过吗?”
阿木汗笑了:“你能想到的方法,我们这些后人都试过了,根本就没发现什么隐藏的文字啊,图案啥的,就是这么一张图,所以索大叔把这个拓本给你,就是觉得秘密藏在图案本身中,和用什么材料应该没有关系。”
王轶盯着手中的阴阳双鱼图纸,半晌没有说话。
这张阴阳双鱼图画得很简单,两条鱼都是头大尾小,身子曲起,贴在一起,首尾相交,形成了一个圆,由于眼睛画得都比较大,猛得看上去就如同八卦图案一样,左边的那条鱼线条要细一些,淡墨,右边那条线条很粗,浓墨绘成,鱼的眼睛正好相反,正是合了阴阳之意,所以称之为阴阳双鱼图。
这么普通的一张图,网上随处可见,哪里会隐藏着秘密呢?王轶感觉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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