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太太心情不好,自然也没有了胃口,晚餐吃得很少,负责她饮食起居的我挺担心的,就给她煲些怡神滋补的汤。
案发的前一个星期,她出现了失眠,说晚上总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还老做噩梦。沐先生担心她的健康状况,带她去看心理医生,还劝她不要太在意模特经纪公司的事情,还有他做后盾。
沐先生心疼妻子,可他终归是个事业型的男人,陪了两天又跑去谈生意了。失眠的沐太太叫我留下来陪她过夜,薪水双倍。
我答应了,并不完全是为钱。
在我的陪伴下,沐太太借助几片安眠药,终于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看沐太太睡安稳了,也去隔壁的客房躺了下来。
午夜时分,房间里气温骤冷,将只盖着一张薄毯的我冻醒了。
晚夏的南方晚上依旧闷热,这突来的寒气着实让人不安,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的,下床出了房间。
主卧室的门在之前被我随手带上了,而此时却是半敞的,不知是当时我没关好还是被什么推开的。
“不要……不要……救命……”门里传来沐太太痛苦的声音,含含糊糊,却也大致能听出内容来。
我担心地上前去,才靠近门,就冷得打了个哆嗦,借着微弱的灯光,我能看到自己哈出来的雾气。
虽然沐太太在呼救,但以往的经历告诉我,在这种情况需谨慎。
我不急着进屋,而是站在门外,歪着脑袋小心地往里探视。
二米宽的大床床尾,有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背对着我站着,她伸出的两只手紧紧地拽着沐太太的两只脚,用力地将她往床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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