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严展道:“我记得这事,当年太岳宗也参了一脚,这事之后没多久,不知何因玄火堂就慢慢没了消息,久不现于人前,今天你不提起,我都忘了江湖上还有这一号。”
“原因我倒是知道一二,听说司徒兄弟后来又制作出一种威力很强的火弹,但在试弹时出了事,不仅堂口被毁,兄弟俩人还一死一残。”伍适齐叹了一口气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呢。”
郑严展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可惜了,也算是惊才艳艳,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那个火弹有传下来吗?”
“不知道,出事后,活下来的司徒炎就带着两家家人不知去向。从那时至今几十年,江湖上也没再听说有出现过火药暗器。”
“嗯,我让人再去探查一遍,待有结果后连同这事一起传给杨小友就是。”
“你那杨小友不属江湖,那到底属于哪一方的?隐世还是官家?”
“泰宁侯府的。”
“啊?啊!”
郑严展的行动很迅速,几天后便将门下弟子探查到的情报汇集整理后,飞鸽至长安。
……
方郗放下信件,手指不自觉的敲点着桌面,若有所思。
威力很大的火弹,能炸毁堂口?玄火堂司徒兄弟?
他抬起头,对杨江道:“你有没觉得司徒这个姓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
杨江想了想道:“连云九寨,玉面枭司徒南,这人大约在三十五至四十岁之间。”
方郗道:“再问下郑严展,那司徒兄弟有没后人,若有,现在大约几岁。”
“我有种预感,如果年纪能合得上,那么洛州墙塌之事,斥侯之死,其暗中黑手,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司-徒-南!”
方郗一字一顿地说,语气平平,却寒意彻骨。
因自小身体原因,他的情绪一向控制的很好,可此时,他却有些难以自持。
不只是家仇,还有那些千千万万因此而消亡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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