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洹心中虽有猜测,但此时仍被惊到,忙不迭道:“谁干的?受伤严重么?二皇兄有没事?”有些事,争归争,但是还没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惠武帝也有些欣慰,这个老四,蠢是蠢了点,但总算做人底线还在。
“幕后之人尚未查出,老二无恙,鸣谦受伤较重,现在正在治疗的紧要关头,不能被打扰,因此泰宁侯府才会闭门谢客。这事你不可外传,也不可再去打扰,至于你母后那,你随便找个理由应付吧。”
他叹了一口气,“鸣谦是为咱李家之事,方才入了有些人的眼里,引来杀身之祸。”
李家之事?李洹很是不解,“关咱李家有啥事呀?是二皇兄牵连到他吗?”皇子遇刺不是新鲜事,前两年他和老三不也遇到一回吗,虽然大致查出幕后指使之人,但没实质证据,不能拿对方咋样,为大局计,只好捏着鼻子暂时咽下,呕死了都。
惠武帝淡淡道:“这次刺杀事件,你二皇兄不是主要目标,算了,这些你就无需关心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没事就回去吧,以后少往你母后面前。还有,记得要闭嘴。”
“儿臣告退。”李洹咬了咬牙,话说一半最讨厌了,可他不敢再问,只好垂丧着脸出宫。
回到府,李洹让随侍仆从都退下,自己一人呆在书房里静静思索,将方郗与老二此次出京后的行程细细捋了一遍,他也有自己的情报系统,自然知道一些事情。
老李家的事?金沙城?他突然记起在李氏嫡脉里传承了两百年的记载,莫非是这?若是,方鸣谦确是受李家牵累了。
……
泰宁侯府整整闭府七日,守备森严。
七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在长安地界上引起一阵波澜。在权臣勋贵这一圈子里,顾老掌院长住泰宁侯府,宁国公请了七日假,秦王七日未上朝这桩桩事都让他们直觉异常,是不是泰宁侯不好了?而茶馆酒楼也凭添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诸如四皇子吃了闭门羹,自己未来亲妹夫不给他面子,反与二皇子交好;平阳侯夫人携子女探亲被拒,方侯爷与外家闹翻;理国公嫡次子,尘心楼东家之一陈二少夫妻失睦,陈二少离家出走,借住泰宁侯府等等,是是非非,真真假假。
外界的是非纷扰与方郗无关,与留守在泰宁侯府里的人无关。这七日,方郗在地府和人间两端来来往往,所有人陪着他一起煎熬。
当顾格鹤再次起针诊脉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七日已过,这意味着最艰难的关口已经攻克,接下来常规治疗和精心调理就好。
方郗站起身,对着顾格鹤深深一揖,没有说话,所有的感激都蕴含在这深深一揖当中。顾格鹤满脸笑意,扶起他,也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拍了拍方郗肩膀,然后走出房间,宁国公立即跟上,亲自扶着顾格鹤,将他送到旁边的房间休息。
李清和陈柏升瘫在方郗的床上,两脚无力的耷拉在床沿,这段日子虽每天和方郗说笑,似是风清云淡,但提着的心没有一刻放下,现在猛然放松,竟感觉手足发软,无力支撑。
杨江此时也半靠着卧榻,这七日他所费心力最多,饶是强大如他,也难掩疲倦之意。
等方郗送完老太太回房时,便看到这横七竖八的景况,笑着摇摇头,然后又对这仨团团一揖,“老杨、清子、柏胖,谢谢了。”
唬得几人立即坐直半身,陈柏升站起来摸了摸方郗的额头,“没发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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